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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经济,上层建筑又是何解?”那如子紧接着又问了这句。难道这里没有经济二字,苦了,尚绪急皱眉头,心下寻思,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可没有佑学长那么个头脑,能解释得清这经济,上层建筑的深奥东西?可是眼下问题却是这问题是不答也得答,真有种逼上梁山的感觉了,尚绪脑门子一转,就要扯个幌子蒙混,却听得旁边的翠禾却对着如子大声道:“子不闻上曾蒙天顾,圣言谨耳,凡人何德能解,岂不参仙也?”
尚绪一听又是一脑门子汗,她这是啥米意思?心里暗想,要适应这种朝议还真需要时间。
却不料,这翠禾说完,如子没有接口,一人郎声又起,“圣意虽难测,可意达,观天下人人居可安乐可止,自是悦耳,则尽可令上多授业也!”
有人也跟着接口道:“诚然也,上必能尽其所学闻达于天下!”
众人听得这句,却是齐齐道:“如此可善?”这语气里有疑问,有期待也有其它的意思,总之,各人发出的这声音后,都是齐齐的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尚绪听了却是暗暗叫苦,这算怎么着,明明风云流也跟她讲天下大事的时候,翠禾跟她讲话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之乎者也呀,偏偏在这种时候却是满嘴古文,这如何叫她接受,罢了,那句如此可善,估计是在询问她的意思了,什么意思呢,是前面的经济二词还是后头的授业,就不知这授业是不是也同书中那个师者,授业解惑一般意思,而且这当口,她却也听出来了,不管什么圣意还是上意啥的,原来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可都是理所当然的,奇怪呢,为什么她们既不怀疑她的身份,也不奇怪她的说法?尚绪头一时有些痛,抬头又朝翠禾望去,却见对方隐着一丝担忧,心里想道,既然不知道怎么答,就说句模棱两可的,大家都爱听的话吧,便答道:“这怀阴大国得天得地得人必能长治久安,兴盛繁荣的。”
底下那群人听了这话,却是喜动颜色,一时间,却是暄哗又起。
可是尚绪却暗暗观察到前头几位坐得离她很近的老头子,却是一派仙风道骨,居然还在装模作样的捋胡子。尚绪不由自主的一撇嘴,心里闪过万千疑问,可是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边尚绪正暗暗观察着人,翠禾却又提高声量说话了,“好,督各司呈事,书记。”
还来呀?尚绪不由得再次皱紧眉头,这督各司呈事又是啥米东东?
翠禾话音落下,便从里头出来七位女子,手中各自捧着记录工具,接着底下便又有人站起来说话,“农司枉顾上言,私加复税!”翠禾点点头,接着便是林司,牧司,渔司,商司,工司,学司,粗粗一算,便是七司,正合了出来的七位女子,尚绪总算有些明白,可是听在耳里,却是什么税呀,民呀,官呀,臣呀,总之,所报之事都没几件好事,而尚绪脑子里已经被之乎者也的搅得一锅乱粥,却只有勉强耐着性子听下去,当听到,“岂耐官逼民反,自必爆也?”时,不由得眼角跳动,这是个什么事,难道这怀阴还有暴动不成?而翠禾听得这句,却令他停了下来,对尚绪道:“主上,曓民动乱怎么办?”
尚绪脑里刚有被搅成浆糊,连这句现成的白话倒是没有反应过来,看了她半天,又看了看下头一时间安静下来的人群才明白过来,遂道:“有因必有果,先防止事情恶化,再调查原因,找到原因,疏导!”她自己说完,不由又想道,应该这么讲讲,“因果相辅,先防,得因,后疏,可解也!”再仔细一想,这又不是治水,晕了!虽然她自己心里转过这些念头,可是底下人的表情却又有了些变化,似乎对她起了一种莫名的期待,因为尚绪抬头再观察底下时,发现他们眼里都出现了一种叫做绿光的东西?
啊~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尚绪此时只想唉叹一声:“咱现在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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