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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四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没有片刻耽误,双方在律师的见证下很快的就完成了江岁阑名下所有由江家出资购买的固定资产的清算。就连江勉舟说要补偿给江岁阑的那五千万,她都一个子不少的转到了江勉舟的账户,为的是不留半点给江家再道德绑架她的可能。
因为江岁阑已经成年,所以户籍的迁出简单许多。
只是在改姓氏的时候,确认各种资料耽误了一点时间。
但最终,也没影响什么。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江岁阑和江家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大厅。
她没有半点犹豫,小跑着朝时景肆所在的商务车跑去。
看着她轻快的脚步,季萱和江勉舟的表情都有些难看。
江家是豪门,不是地狱。
江岁阑和江家划清关系当真如此开心吗?
不仅他们,就连江慕烟也想不明白,离开江家为何江岁阑能这么开心。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江家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江岁阑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江家划清关系!
但他们想什么已经和江岁阑没有半点关系。
她一路小跑冲到时景肆面前,看到刚被时景肆推了条缝的车门,她激动的直接将车门又推了回去。
时景肆:“……”
“说!”他无奈的看她毫无形象的塌着腰趴在车门上,舒展的腰臀从他的角度看去比例似乎有些过于优越了。
意识到这点,时景肆有些别扭的移开视线,却又撞入她笑得璀璨的弯眸里。
“时景肆,从现在开始我姓温,温岁阑,好听吧?”
这是她自己选的姓,是第一次没人插手的选择。
温-岁-阑?
时景肆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才赏脸的颔首附和:“的确好听。”
“不过,我还是觉得时岁阑更好。”
以他姓冠她名,外人一听就知道她是他的人。
到时候,还有谁敢招惹她?
“想得美!”江,温岁阑到现在都还觉得时景肆想当她爹,立刻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然后努了努嘴:“坐过去。”她脚酸,不想走。
“你不会绕过去?”时景肆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纵着这只狐狸,她才敢生出抢他位置的想法。
“我脚……”
“……上来。”时景肆长腿落在另一边,然后才把屁股挪过去。
话说到一半的温岁阑噗嗤笑了一声,麻利的打开车门爬了上去。
“时景肆,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相处的霸道总裁。”
“呵!”时景肆用后脑勺对着温岁阑,他一点也不好相处。
前排的赵秘书抬头望天,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
温岁阑又笑,将自己的户口本递给他看,得意的强调:“我的。”
时景肆接过暗红色的本本认真看起来,目光在婚姻状态的未婚两个字上停留许久,眼底幽色越来越深。
片刻后,他将本子合上还给她:“收好,户主大人。”
温岁阑立刻双手接过,自己又拿着看了好一会,才将户口本放进小方包里。
从此以后,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做温岁阑了。
下午六点,天还亮着,但是这座城市已经热闹起来,随处可见结伴而行的路人。
温岁阑他们也是堵了好一会车才到目的地,然后一下车她就僵在了车门口。
完了完了,她忘记和霜晚报备了!!
“怎么了?”看到她神色不对,时景肆担忧的问。
“那个……介意我叫个朋友吗?”现在把霜大小姐约过来,应该不会死得很惨。
时景肆猜测:“霜总的千金?”
“嗯。”温岁阑点头,期待的仰头脑袋看时景肆,漂亮眼睛好看得有些过分。
让人想亲。
时景肆有些吃不消她用这种表情看他,会让他生出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错觉。
但他清楚,现在的温岁阑对他没有那种意思。
他颔首:“可以。”
毕竟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可以委屈一下自己。
“那我约她过来,一起庆祝庆祝。”得到时景肆的同意,温岁阑立刻给霜晚发消息。
期间她肩上的小方包一直往下掉,她又忙着给霜晚回消息,一时间倒是难以二者兼顾。
时景肆发现后,便抬手勾住小方包的带子将小方包从她肩上取下来,然后提溜在自己手里。
温岁阑下意识的松开手之后才反应过来时景肆做了什么,她抬眸盯着时景肆,眼神有些错愕。
“时景肆,你……”
是不是接包接得有些自然了?
刚才松手的瞬间,她都以为身边的人是霜晚。
毕竟,除了霜晚也没人会替她背包。
就连迟淮也不会,他觉得娘……那,时景肆不觉得娘吗?
“有什么问题?”时景肆倒没有想那么多,看到温岁阑顾不过来,他就接手了。
温岁阑摇摇头,随口回:“只是好像除了男朋友外,很少有男生会给女生背包。”
“哦?”时景肆低头看了眼手里不过他巴掌大的包,低笑了声:“那倒是可以多背。”
“什么?”温岁阑没听清,时景肆却没有给她补充说明的打算,将包还给她。
“走了。”
“霜晚在附近,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到,她让我们先点菜。”
他不打算说,温岁阑也没想追问,赶紧跟了上去。
而在他们进入电梯之后,却从停车场的转角处走出了两人。
“淮哥。”席律有些忐忑:“我们这样跟踪岁岁是不是不太好?”
“我只是担心她。”迟淮眼神复杂看着停车场里的黑色奔驰MPV,像是自言自语: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
专配的司机和秘书,甚至还有暗处跟着的保镖。
这人的身份必定非富即贵。
难道岁岁这段时间都是藏在这个男人身边?
听到这话,席律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那天在御厨,他以丢失物品为理由去查了走廊的监控。
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故意躲着他们的江岁阑,同时也看到了将她护在怀中的男人。
江岁阑在这个男人面前活得很轻松,是肉眼可见的轻松。
她不会不适他的触碰,甚至最烦别人碰的脑袋也能被这个男人摁着。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江岁阑对谁这样包容。
不,有的……以前的迟淮。
但现在,席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淮哥,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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