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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贝?商予卿基本上是当场石化了,暗淡的昏黄灯光恰巧照亮了他红透的耳朵,让他显得格外诱人。
苏烟暗叫不好,手偷偷从后边扒拉他,微扬起下巴冲他眨了眨眼:“对啊,我家宝贝宀”
Ll!!!”这下商予卿直接头发丝麻到了脚底板,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儿,他立刻垂下头,抿着唇,不知所措。
“那个爸,您这汤勺赶紧拿回去,都沾上雪了,记得洗洗再用哈。”苏烟先催促着苏庆尧回了家,等人走后她才有看向表情不太对劲的男人,挠了挠头说,“那个.是因为发簪的事儿。”
苏烟把发簪的历史和家传规矩简单给他讲了一下,随后撇撇嘴说:“你可不能穿帮,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JJ这事儿她只能这么糊弄过去,不然苏庆尧估计是抢也要把东西抢回来,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然而听她讲了一堆,商予卿脑子里只记住了一句:结婚时丈夫以此簪为妻子绾发。
不知道为什么,听过这些之后,他心里竟然有一些开心。
可是明明自从商有渔女士离开之后,他就没开心过了。
l反正过年你也是孤家寡人,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凑合一下?”苏烟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轻声询问。
男人沉声问:“可以吗?”会不会太打扰了?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万家灯火里没有他的家,也再不会有人在深夜里为他点一盏灯。
最后商予卿是被苏烟拉进家门的,进门后只直接被按在了餐桌前。
他有些不自在,空手上门也就算了,还蹭吃蹭喝,以前都没干过这么无赖的事。
苏烟刚把饭菜都端上桌,就见苏庆尧手里拎着两瓶白酒过来了,笑得贼兮兮地问商予卿说:“小商啊,能喝酒不?
J以前楚韵还在的时候都不让他喝酒,这两瓶酒他在床底下藏了好久,这下人没在了,他就当放飞一下自我吧!
“爸,他”胃不好。
苏烟话还没说完,就听一直很沉默的男人说:“能喝。”
苏烟:“”
你能喝个粑粑,忘了上次喝醉干得蠢事儿了!
苏庆尧确实是馋酒馋很久了,商予卿喝一杯,他喝两杯,喝到最后两人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苏烟简直一整个大无语,先没管他们,草草把餐桌收拾了一下,将用过的碗筷塞进洗碗柜里,结果再一回头,发现两个人都没影儿了。
她顶着满脸黑人问号上了楼,就见她爹那屋门已经关上了,脸颊略微泛红的男人倚在她房间门边,一动不动的等着,看上去格外乖巧。
她忍不住笑了,靠近他,轻声说:“在等我?”
“我没地方住。”男人低垂着头,说话的语气可怜兮兮,像只没人要的大狗。
苏烟这才想起来,老宅这边楼上的房间堆放了杂物,还没收拾出来。
她迟疑了一下,抿了抿唇,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最后合上了门。
男人完全是没有意识地被牵着走,直到被按坐在了床边,他才呆呆地扬起头来。
苏烟微微俯身,保持着跟他一个高度,轻轻捏起他的下巴问:“有没有难受?需要吃胃药吗?”
商予卿摇了摇头,他动作很轻,小心地没有把她的手甩掉。
男人这副模样实在太少见了,苏烟笑弯了眼睛,故意倾身在他耳边问:“卿卿乖不乖?”
男人点了点头,点完发现苏烟捏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他又自顾自地将她那只手抓到面前,脑袋微微向前,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她的手心上。
“嘶!”苏烟承认自己心跳加速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连哄带骗地说,“那卿卿喊我声姐姐好不好?
l”男人半天没说话,就在苏烟以为这人醉得要睡着了的时候,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哼唧声,“不要,我比你年长。”
苏烟眉梢一挑,所以他知道她是谁吗?
前一秒她还在疑惑,下一秒她就彻底确定了。
因为男人突然委屈巴巴地喊她:“苏烟,我要”
“???”苏烟几乎是裂开了,这人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这谁能把持得住!她声音都有些喑哑,沉声问,“你要什么?”
“我要上厕所。”说完他还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裤腰,苦着脸说,“紧,难受。”
Ll"
苏烟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清心咒,这才动手把男人扶起来送到了卫生间:“裤子会自己解吗?”
“唔。”男人耳朵瞬间熟透,害羞得立马低下头去,晃晃悠悠进了厕所,还不忘回身关上了门。
“哈哈哈哈”苏烟靠在门外终于笑出了声,商予卿这副样子要是给别人看到了,估计要惊讶到把下巴掉到地上去。
“你走远一些。”商予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瓮声瓮气的,有些可爱。
“为什么?我在外边影响你发挥了?”
“会有声音。”商予卿站在马桶边上,绯红直接顺着脖颈爬进了他的白衬衫里,直到听见苏烟笑着往远走了几步,他才开始跟自己的裤子奋战。
苏烟坐从柜子里另帮他拿出一条被子,她这屋不像主卧有贵妃榻,她这里只有一张一米八乘两米的双人床,只能先将就一晚,明天再帮他把楼上屋子腾出一间来。
商予卿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苏烟正坐在床边跟程伊笑发消息,当她抬眼的时候发现男人已经到了自己跟前,而且这家伙裤带都快掉地上了,拉链也没拉住,幸亏内裤有好好提起来,不然可能要出事故了。
“裤子,不舒服。”他站在她面前,垂头看着她。
苏烟抬头,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她现在都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在引她犯罪。
男人似乎是以为自己刚才的话她没听清,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苏烟拿出手机,再次点开录像:“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裤子勒,脱。”
“哦了。”苏烟把视频保存,小心翼翼地上手帮他把已经被他搞得皱皱巴巴的西装裤解开往下褪,同时还在念叨,“明天你可别拿这个说事儿让我负责啊,怕了你了!”
于是晚上两人再一次挤在一张床上,苏烟整整在在穿着睡衣裹着棉被,而隔壁那条棉被下的男人却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早上阳光晒进来的时候男人眼睫微动,几秒之后缓缓睁开了眼,他手指抵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有种宿醉的不适感。
他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随后整个人愣住。
明艳漂亮的女人卸去了白日里的妆容,此时她恬静柔和,没了平日里的没羞没臊张牙舞爪,那束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面庞上,让她看起来像个安静的睡天使。
很美好,让他忍不住心生向往。
他晃了晃脑袋,大概理顺了醉酒前的事,猜测到应该是他喝醉了,没有其他房间可以住,所以她收留了他。
然而就在他揉着昏沉的脑袋坐起身之后,突然发型事情不太对劲怎么他身上的衣服都没了?!
羞窘尴尬不知所措等情绪在他脸上一一闪过,最后他又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苏烟!”
苏烟就是被这生恶魔低吟给喊醒的,但好好的休息日,她不想早起,只想赖床睡懒觉:“别吵,我再睡一会儿。”
“你对我做”
商予卿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掌捂住了嘴巴,随后他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连着被子一起被人圈进了怀里。
苏烟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把他当成大型抱枕了,甚至还伸出一条腿压过去,彻底将人镇压。
“唔!苏唔!”
商予卿整个人都在挣扎,他讨厌这种被压迫的感觉。
苏烟终于被他闹醒了,睁开眼愣怔了几秒,才接受了自己怀里的大抱枕变成了商予卿这个事实。
“抱歉。”她手脚都松开,随后用手撑起脑袋看他,“应该没伤到你吧?
乃她最近举铁举多了,手劲儿有点大。
“我怎么回事?”男人黑着脸问。
“什么怎么回事?我好心收留你,你可不要恩将仇报!”苏烟已经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干脆掀开被子一骨碌下了床。
“我的衣服!”男人咬牙切齿,像是刚被苏烟糟践完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衣服可是你让我帮你脱的哈,你不要倒打一耙!我录视频了你要看吗?”说着苏烟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开始翻找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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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男人突然软了语气,整个人十分羞耻地又往被子里钻了钻,只露出两只浅淡漂亮的琥珀色眸子,瓮声瓮气道,“你”
根据上次醉酒的经历,他觉得苏烟的话可信。
他想问问她有没有看到什么,摸到什么,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但他实在是羞耻得开不了这个口。
“放心吧,我不会趁人之危。”苏烟挑了挑眉,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自己的大码运动装扔给他,“你那身衣服全是酒味儿,先穿这个吧,回头你拿到行李再换下来。”
除夕这天商予卿跟苏烟父女俩一起吃得年夜饭。
商予卿在苏家蹭吃蹭喝蹭住两天,心里过意不去,今儿特意出去给苏庆尧拎了两瓶好酒回来,苏庆尧立马就被收买了,直夸他比之前那个宋浩轩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l小烟的宝贝就是我的宝贝,以后都是一家人!来来来,吃!”苏庆尧又往商予卿的碗里夹了一块儿糖醋排骨,喝酒喝得红光满面。
这一声“宝贝”又把男人折腾得红了脸,他小小声说了句“谢谢”之后就开始扒拉碗里的饭菜恨不得把脸都埋进碗里。
苏烟在一旁看着某人的反应憋笑憋得难受,肩膀都直抽抽,结果小腿在桌子底下挨了某人一脚。
她立马直起身子,故作正经地绷起脸,示意自己不笑了求放过。
晚饭吃完,商予卿主动端着碗筷往厨房水池走,结果刚走到门边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眼睛。
“你做什么?”他声音里带着莫名的紧张。
“厨房刀没收,你先闭上眼。”
苏烟的声音就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自他耳尖擦过,惹得他差点儿浑身颤栗。
感觉到他纤长的睫毛在自己手心微微颤动一下,苏烟才放下手,从他手上接过碗筷放进水池里,然后转身将流理台上的刀架子收进了橱柜里。
“好了,过来吧。”她喊了一声。
商予卿缓缓睁开眼,却没想到苏烟就在站他跟前,于是条件反射一般向后踉跄了一下,苏烟见状立马将手中的围裙套在他的脖子上,顺势将人拉了回来。
“唔!”
商予卿看着眼前被放大的苏烟的脸,立即垂下头去,让垂在额前的刘海去遮挡自己泛红的脸,可是他仍旧紧张慌乱,因为他发现,心跳这个东西可能没办法遮掩。
“嗖砰!”
窗外有小孩子点燃了烟花,声音大得震人耳膜,绚烂的烟火光亮照亮了乡间小道,能看见有孩子在外面放肆地奔跑笑闹。
苏烟看了眼男人突然怔住的神情,绕到他身后帮他将围裙系好,声音也带着笑:“还是乡下比较有烟火气吧?
JJ“嗯。”男人垂眸,想起商有渔女士还在的那几年,每逢新年他们都会一起贴春联、挂彩灯、放烟花,那个时候他也曾像窗外到处撒欢儿的小孩子一样,傻得天真,以为这样美好的日子会一直一直延续下去。
“快,帮我把盘子和碗稍微冲一下,我来摆进洗碗柜里。”苏烟戳了戳他的肩膀催促着他。
他淡淡应了声:“好。”
处理完锅碗瓢盆后,两人穿好了外衣,打算一起到墓地那边看看。
客厅的电视上播着春节联欢晚会,正演到一个逗乐儿的小品,可苏庆尧看着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抬眼看向苏烟,声音有些哑:“早点回来,不然你/妈还要担心你。”
“知道了!”
苏烟拉着商予卿出了门,到隔壁小卖部门口她停了下来,让商予卿稍微等她一下。
商予卿站在暗淡的路灯下,远远地看着几个小姑娘拿着仙女棒蹦蹦跳跳,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也想跟着笑笑,可是嘴角似乎僵硬得很,让他扯不出一丝弧度。
苏烟出来的时候见他正盯着人家小妹妹要笑不笑的样子,忍不住调侃:“商总,边泰啦?”
商予卿幽幽回头瞪了她一眼:“滚。”
确定他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苏烟才笑了一下说:“走吧。”
“买了什么?”商予卿追上去问。
“好东西宀”
LlJ大过年的一般人都不会往墓地跑,多少会觉得晦气。
但对于苏烟这种当惯了反派的人来说,在以往她搬过砖的那些小世界里,她才是晦气界的TOP。
二人先去了楚韵的墓前,苏烟边把贡品摆好,边跟楚韵念叨:“咱老祖宗的簪子就在这家伙手里呢,您记好了啊,要是出了问题您就直接找他算账去。”
商予卿:“”
他真的拴Q。
随后苏烟从刚才自小卖部拎出来的小袋子里拿出了两个东西放在了贡品台下边,转身冲商予卿伸手:“打火机借用一下。”
商予卿也是现在才看清,她拿出来的是两个小型烟花。
他把打火机递到面前的手心里,抿着唇没有说话。
苏烟却看出了他的想法,把装烟花的袋子递给他:“喏,替你也买了的。”
“谢谢。”他低垂着头看向她,浅淡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了隐隐的笑意。
之后两人又一起去商有渔女士的墓前祭拜过,这才缓缓往回走。
商予卿望着走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眸光闪烁,心里难免躁动,但最终又被他努力压制了下去。
因为有商有渔女士的前车之鉴,所以他知道,感情这东西有时候碰了就会万劫不复,毕竟生活不是童话,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HE。
“所以商女士跟宋万金是大学时候的校园情侣,商女士怀孕之后才意外发现宋万金已经跟陈婉订了婚?”苏烟转过身去,继续二人方才的话题。
“嗯。”
“什么垃圾东西,狗都不如!”苏烟忍不住皱眉,着实恼火。
辜负了别人也就算了,还要对亲儿子利用完了再赶尽杀绝,她当了那么多次反派都没做过这般离谱儿的事!
“我身上也留着他的血,你就不会觉得我也是天生坏种,看着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已经坏透了么?”商予卿望了望天,可能是因为之前有人放了许多烟花,现在上空全是烟雾,看不见一颗星辰。
“对付坏人哪儿能那么讲理呢?”坏人可不会跟好人讲道理。她望向男人,笑道,“之前你是冲动了几次,但最后不都收手了吗?这算什么坏种。”
她就不一样了,在从前的任务里,她可不会收手,如果必须要有一个坏种,那么应该是她才对。
“可你明知道”说到这里商予卿顿了顿,觉得这话有点烫嘴,最后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不敢再去看她那双深潭一般的黑眸,低垂下头,小声说,“你明知道我之前一直想对你下杀手,为什么不……讨厌我?
羽苏烟愣了一下,随后冲他挑了下眉梢,自信道:“可能是因为,我笃定你杀不了我。”
商予卿听了这话终于抬了眸子望向她。
就见她突然倾身向前,凑近他,压低声音继续道:“在你对我动手之前,我必然会让你再也动不了手。”
l”商予卿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认真的,但他确实莫名地打了个激灵。
时针指向十二点钟,周遭炮竹声音又多了起来,一声声巨响之后在天上炸开绚烂的烟花,美得晃眼。
苏烟跟商予卿并肩站在一处,弯起带笑的桃花眼中倒映着烟火的亮光,她微微侧头,轻声说:“新年快乐,卿卿。”
商予卿眼眸陡然睁大,整个人都愣住了,讷讷地转过头去看她。
而她已经转回头去开始兀自往前走,似乎要逐渐融合到村镇那片迷人的烟火气里。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恐怕是生出了错觉。
商予卿是大年初一回市里的,原本苏烟可以在家多留几天,但因为收到了肖润的委托,她还是在初七返回了市里。
据说是肖润要出趟差,这段时间商予卿身边没有助理,这事儿交给别人实在是不放心,而且自从之前出了刘思思那件事之后,商予卿对助理或是秘书这类员工的选择上要求就更严格了,愣是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秘书人选。
@所以只能请她替几天班。
代班助理的工作倒是不怎么忙,而且她占了肖润那件独立的办公室,没有商予卿的召唤的话她就坐在那儿码字,用一样的时间领双倍工资,快乐!
初十这天公司有个内部会议,苏烟去打印了资料要提前送一份给商予卿。
到了他办公室门口,她敲门敲了好几声都没人应,担心里边这人出什么问题,便干脆将门推开一小条缝查看情况,结果发现是商予卿正在打电话,大概是说得太专注,没听到门响。
“继续给我查!”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阴沉,拳头都攥得青筋暴起,“如果陈婉真的和商有渔女士的死有关,那就让她和整个陈家宋家去陪葬!”
讲完最后一句挂掉电话,他才从窗边转身,发现苏烟正站在门口。
他蹙了蹙眉,不知道刚才自己讲的话她有没有听到。
“商总,会议资料。”苏烟淡定自若地走进去,将一叠资料放在他面前,随后就打算回自己办公室继续赶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都听到了?”男人突然出声。
她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去,微笑道:“什么?”
l”男人没说话,转而翻起了桌上的会议资料。
苏烟叹了口气,又走回办公桌旁,双手撑着桌沿问他:“所以你是怀疑,你母亲的死,是陈婉做的?
JJ以陈婉那女人的执拗和嫉妒心,这倒不是没有可能。
男人翻了两页资料,突然抬起头看向他,缓缓说:“不只是我的母亲,我怀疑苏家的事也跟她有关。”
苏烟眉心皱起,第一次开始对苏家的旧事起了兴趣。
楚韵的病情恶化到最终死亡跟苏氏破产脱不了关系,如果苏氏破产是人为,那有仇不报岂不是对不起她反派一姐的名声?
“这件事我会查,你别担心。”商予卿观察着她的表情,眼里多了几许担忧。毕竟她还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他怕她因为这个消息受到什么刺激。
苏烟弯唇笑了一下,倾身上前,与他贴近了些,跳起眉梢说:“那就全仰仗商总了,有商总真是我的福气!
y说完这人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知道是心大,还是脑回路不太正常。
l…”听我说谢谢你。
周六苏烟终于可以休息了,难得跟程伊笑跑出去吃火锅。
“这个牛肉烫几下赶紧捞出来吃,绝了!”程伊笑把刚涮好的牛肉丢到苏烟碗里,又往锅里扔了几块儿嫩豆腐,委委屈屈问她,“你真要搬走啊,不陪我啦?”
“都在市里又不远,见面又不是难事儿。”苏烟把牛肉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咽掉又继续说,“我也不能总跟你蹭住,万一你想交个男朋友,我不成电灯泡了么。”
@“嘁。”程伊笑撇撇嘴,哼道,“我看是你想交男朋友吧?都追到人家公司去了!
1L”苏烟差点儿被豆腐烫了嘴,喝了口酸梅汤压了压,才说,“我那是帮肖润的忙。”
程伊笑白眼儿都翻出天际了,这鬼话谁信啊!
“别人都说那位难相处,但我看你俩处挺好嘛。”她笑了笑,扬眉挑衅道,“这人你不要的话,那我可就要下手了啊,颜好腰好腿好,还有钱!
“那你快上。”苏烟边吃边说,心想你要是再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那男人辟谷也是挺绝的。
“我就是随便说说”
程伊笑正说着,桌上扔着的苏烟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写着“卿卿”两个大字。
“好啊你小子,都叫卿卿了还跟我说你俩没一腿?!”程伊笑叉起腰来,瞪着屏幕上那两个字,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苏烟忍不住笑了一声,擦干净手指接了电话:“商总,今天休息日。”
“去我家帮我取个文件夹,很重要。”男人的声音挺沉,听起来大概是心情不太好,顿了顿他又说,“给你五倍加班费。”
“好的商总,小的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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