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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养成小桃子【8】姬桃闻声回过头看的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位阮小姐。
她在那册选秀花名册里,看见过这张脸。
鹅蛋脸,长相温婉清秀,妆容衣着处处精心,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每一片贴着水钻的指甲。
只是看名字印在纸面上的时候,姬桃完全没有意识到,陶陶念起来也是桃桃。
【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啦,那种玩意儿又上不得台面,婚前他自己就会处理干净的……】
“那种玩意儿”。
阮小姐应该没有想到,她口中的“那种玩意儿”,就在离她几米开外吧。
姬桃望着车窗外暗下去的天色,攥着手机的手指发白。
所以小叔叔这段时间都不回来,就是忙着相亲去了吗。
入选的幸运千金,看来就是这位阮小姐了。听起来进展似乎挺顺利的,如她之前预想的那样,阮小姐会和他订婚,结婚,成为司太太然后在那之前,就该把她处理干净了吧0000明明白天还是风和日丽,到了傍晚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黑压压的浓云遮蔽了西沉的落日。
包厢里,酒桌上推杯交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污浊的气息。
乌烟瘴气的味道和喧哗吵闹的氛围让司绍廷皱眉,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英挺的眉目间隐隐不耐。
不断的有人想过来给司总敬酒,但是看男人修长的手指摁在眉心的动作,没有人敢硬凑上去。
“司总,要不要”
“轰JJ乌压压的浓云终是坠不住,一道闪电蔓延着亮彻天际,几秒后,响亮的雷声轰隆隆的炸响,盖过了谄媚的声音。
司绍廷看着窗外再次被闪电照亮的夜空,眉心的皱褶愈加的深。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去过了。
之前不是没有出过长差,有时忙起来连着在外超过一个月,也是有过的。
可那时候似乎不一样。
最近几天,她没有再天天打电话追问他今天回不回去,什么时间到家了。
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已经习惯了他不在,怎样都无所谓了?
起初他只是想暂时隔开一段距离,让自己冷静一下。那些念头大概率只是头脑不清醒的一时错觉,只要冷静下来,自然就会消失了。
可是似乎收效甚微。
那不省心的小丫头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咒,越是不见她,她反而会加倍的在脑海里盘桓。那些光怪陆离的旖念不仅没有消失,反倒更加香艳多姿了起来。
雷声轰鸣的间隙中,还有人想凑上来提议些余兴节目,却见男人抬腕看了眼手表,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温温淡淡的嗓音落下,“不早了,我还有事。你们继续,我先失陪了。”
雨点在车窗上汇聚成水流,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入地下车库,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
在外面应酬了几个小时,虽然轻易没有人敢灌司绍廷,可是饭局上还是免不了会喝一点酒。
空腹饮了酒,在乌烟瘴气的密闭空间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空气混浊,司绍廷揉了揉额角,感到头有些轻微的昏沉。
私人电梯的门打开,曾妈迎上前,“先生回来了。”
司绍廷淡淡的嗯了一声,问,“桃桃呢?”
“小姐刚才练完舞,回房洗澡去了。”
洗澡司绍廷一只手狠狠的捏着自己的眉心,像是想从物理上把某些白得晃眼的画面掐断。
他点了点头,沙哑的嗓音淡淡的道,“知道了,你也去歇息吧。”
曾妈看着他的身形不算很稳,有些担忧,“我给您煮碗醒酒茶吧,喝了人会舒服一点。”
“嗯。”
司绍廷只是有些微微的眩晕,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的一级一级走上去。
“叮叮!
男人喝醉了的脚步声比平常要略重一些,声控的走廊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
走到一扇房门前,司绍廷停下,抬手握拳,顶了顶门框上方那盏超级马里奥游戏里同款金黄色方砖形状,上面带着一个大大的问号的小夜灯。
刀黄色砖块发出爆金币的音效。
司绍廷薄唇泛出浅浅的笑,自从买了这盏灯装在这里,她进进出出都要像马里奥一样,跳起来一通狂顶,叮叮叮的爆金币声音听不够似的。
小财迷。
她在洗澡,那现在显然不是去找她说话的好时机。
甚至刚刚洗完,也不是合适的时机,就如同上回一样。
司绍廷转身,迈着长腿步伐略微摇晃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桃奶油香味的泡泡浴泡走满身练功后的疲惫酸乏,姬桃美美的从浴缸中起身,换好衣服,下楼去拿睡前热牛奶。
看见曾妈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她好奇地凑过去,问,“曾妈你在煮什么呀?
“先生刚才回来,我看他喝了酒,有点醉了。”曾妈答道,“这是醒酒茶,可以缓解一下。”
J“小叔叔回来了?”姬桃先是条件反射的眼眸一亮,顿了顿,目光落在小锅里翻滚的深色液体上。
“是啊,瞧着挺累的,唉,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一天天的总那么辛苦”
姬桃听着曾妈的絮叨,长长的睫毛低垂,眸光微微闪动。
@“曾妈,这个我给小叔叔端过去吧。”她细嫩的手指攥着自己的衣角,面上尽量若无其事,“我反正要上楼去,顺路。”
“哦,好。”曾妈手脚麻利的把煮好的醒酒茶倒进杯子里,“仔细着烫,稍微放一下再喝,但也别放冷了。”
那天进去送衣服,看见那场景,她还懵了一下。不过后来稍微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原来只是小姐借用先生房间里的浴室,出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姬桃一手端着一杯深色的醒酒茶,另一只手里端着热牛奶,一步一步的上了楼。©她先回房去,换了一套成套的内衣,在外面穿了一条同样是她专门买的吊带丝绸睡裙。
柔软的丝绸贴合着身体的曲线,长度只及大腿,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
用上这一招,简直是卑鄙他妈给卑鄙上坟,卑鄙死了。
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加了料的醒酒茶,外观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黑咕隆咚的。香气袅袅氤氲,闻起来也还是那个味道。
李淞夏说卖家保证这东西是无色无味的,让人难以察觉,防不胜防,竟然还真的没有说谎。
姬桃端着茶杯,站在司绍廷的卧室门外,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睡裙。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门把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l…小叔叔?”
外面下着暴雨,看不见月亮。房间里黑漆漆的很安静,借着走廊的灯光,她能看见大床上侧躺着的男人修长的轮廓。
睡着了?
姬桃将门带上,想了想,一咬牙,反锁住。
眼睛渐渐的适应了这个程度的黑暗,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微微弯腰,用目光静静的描摹男人沉静的睡颜。
英俊的容颜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有点模糊,他睡得好像并不是很沉,呼吸中带着酒精的气息,两道好看的剑眉微皱着,好像在睡梦之中也有什么挥之不去的烦心事,惹他不悦。
曾妈说这个醒酒茶不能放得太冷,她刚才换衣服,又是做心理建设,耽搁了好一会儿时间,现在已经只是温热了。
姬桃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轻轻的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小叔叔?
y力道太轻,他没有醒,指尖下男人的体温隔着一层衬衫的衣料传递过来,姬桃像触电似的弹开了手。
顿了顿,她咬着唇瓣,手指一点一点的,贴向他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很结实,散发着热度,蕴含着雄性力量的感觉。不知不觉,她的整个掌心贴了上去,
感受着胸腔中强劲有力的心跳。
一下,一下。
她乱七八糟狂跳的心仿佛也跟随着他的频率,慢慢变得平稳。
“你在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在头顶响起,姬桃才刚刚平稳下来的心跳猛地一下又飙至最高点。
她骤然抬起眼眸,对上一双带着朦胧醉意的漆黑凤眸。
“我”
司绍廷眯着眼眸,意识犹在半梦半醒半醉之间。
昏暗光线之中,他的小桃子穿着一件吊带丝绸睡裙,看不清是什么颜色。肩带那样纤细,丝绸薄若无物,将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妩媚得让人血脉喷张。
司绍廷闭了闭眸,低声的喃喃,“又来了。”
她只会穿各种可爱款的睡衣,小熊,小兔子,没有这种性感的款式。
被酒精影响的大脑昏沉浑噩,类似的场景,与他的梦境中的某些画面重叠。
像只狡猾的猫咪,好像是液体的,只要有一丝缝隙,就会被她溜进来。司绍廷伸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朝身上一带。
温热香软的身体跌落在他的身上,伴着一声娇呼,他一只手扣住她的纤腰,身体翻滚,将她压在了身下。
梦有一个好处,那便是他,梦境的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从被男人拽倒到被翻过来压在身下,不过短短的一瞬间,姬桃还停留在偷摸小叔叔被抓包的羞窘紧张中,转眼却是天翻地覆。
不是,等等,醒酒茶“小叔唔。”
唇瓣被压下来的薄唇堵住,来势汹汹。炙热的呼吸扑洒下来,属于男人的强势的气息席卷而来,
混杂着酒精的味道,侵袭着她的嗅觉跟味觉。
姬桃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肆意的亲吻着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火热的舌带着酒味攻入她的口腔,近乎蛮横的攻城略地,下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钳制着,强势的让她避不开更逃不掉,她下意识的刚想动,腰肢也被掐住,紧紧的锁住。
唇舌绵缠,仿佛带着电,又像燃起了火。陌生的感官体验,让姬桃止不住的战栗,有一种要被他整个吞下去的心慌和错觉。
所有的呼吸仿佛都被夺去,她几乎没有听见那声清脆的“嘶啦”,布帛撕裂的声响。
身上有点凉,紧接着,她精心挑选的蕾丝内衣也以同样的方式加入了那条被撕烂的丝绸睡裙。
“小、小叔叔”男人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侧,火热的掌心游走,姬桃喘不过气来,缺氧过度的大脑做不出任何反应,心脏仿佛直接在鼓膜上跳动,“我”
她从未跟人如此亲密过,那唇舌所过之处,像是着火带电一般的麻,又像是在神经上炸开了一朵朵小小小的烟花。这一切都完全超出了她的计划,超出了她的经验,超出了她的思考能力,超出了她的一切一切。
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好像一具人偶娃娃,被男人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肆意把玩着。
直到她的身子被翻了过来,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她恍然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挣扎起来。
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挣扎扭动,落在男人的眼里,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软若无骨的腰肢和摇晃的雪色,足以让圣人都理智丧失,重新拥抱凡俗之乐。
这个梦太过真实,不像过去的梦那样琐碎跳脱,混沌迷茫。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她肌肤的触感,她的每一分颤抖,喉咙间发出的每一声可爱的细碎声响。
司绍廷浓墨般的眸中早已燃起暗色的火,遒劲有力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强势地控制住她的身体,
带着浓重呼吸的炙热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后颈,沙哑得一塌糊涂,“桃桃,乖,抬起来一点”
姬桃完全无法动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掐断了。
她还没能理解话语的意思,突兀的仿佛被撕裂的疼忽然在她的神经里炸开。
“啊…”
姬桃的手指陷入柔软的枕头中,眼泪一下冲出眼眶,掉了下来。
“嘘,没事的,别乱动,”司绍廷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手背上青筋跳跃,呼吸和喘息贴着她的肌肤,
“不哭,我的乖桃桃,别哭”
雨过天晴,空气中沁着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花园里的绿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亮。
司绍廷还没有睁开眼睛,先感觉到了怀中纤细温软的身躯。
纷纷杂杂的画面在脑海里爆开,司绍廷缓缓的张开眼眸,映入视野的是铺陈的青丝和玲珑光.裸的后背。
掌心下方的柔软,随着呼吸的节奏均匀的起伏。
不是梦。
白皙肌肤上遍布的痕迹,宛如雪中的点点红梅,也像是一份斑斑罪状,清晰地告诉他,他都干了些什么。
司绍廷松开手,动作轻柔的抬起横在女人腰间的手臂,缓缓的坐起身,低眸看着晨光下她宁静的睡颜。
她的半边脸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红肿的唇瓣微嘟着,长长的睫毛下落,看上去安静又柔软。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茶杯,杯中的茶水已经冰冷。
司绍廷拿起杯子,将冰凉的茶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抬手狠狠的揉捏着眉心。
该死的,他怎么会以为那是梦?
即便他梦见过太多次,她偷偷溜进他的房间,钻到他的床上这一切都根本不应该发生的。
她可能只是担心他,来查看她的状况,却被他头一回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顾忌那是她的第一次,用了那样强迫性的姿势。
姬桃悠悠醒转,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骨头都被人一节节打断过,肌肉一缕缕的撕下来,然后又重新拼接了回去。
拼接的技术还很不好,完全不连贯,让她连完成一个抬手的动作指令,都很艰难。
还有一个地方的不适无法忽略。
昨夜的记忆争相涌上来,姬桃闭着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拿来的醒酒茶,他不是根本就没有喝吗那他怎么就突然兽性大发了呢假如她早知道,做那件事情那么疼,那么可怕,还那么累那么久,任凭她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她说什么也不会打这样的歪主意的!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床边响起,姬桃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颤了颤。
昨夜就是这道嗓音沙哑的贴着她的耳畔,哄她乖乖的,说什么很快就好,这是最后一次骗子!!
世纪大骗子!!!
姬桃浓密的睫毛颤动着,缓缓的睁开眼眸。
落地窗的窗帘闭合着,挡住了外面的天光。男人坐在窗前的沙发上,背光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
姬桃用手肘撑着床垫,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条印着啃桃子的小兔子的睡裙。
视线不经意的从床头柜上的茶杯掠过,她又忽然猛地转头,死死的盯着空荡荡的杯子。
L你喝了?”开口才察觉声音沙哑的厉害。
司绍廷淡淡的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沙发的扶手,眸光落在她的脸庞上。
在她醒来之前,他设想过很多种她醒来后的反应。
哭闹,骂他,打他,都是正当的,都是他应得的。
恨他,憎他,厌恶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也在所难免。
姬桃全然没有察觉他的目光,仍然在盯着那个茶杯看。
然后转过来看着他,小脸上带着一丝犹疑,“你没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吗?
J敏锐如司绍廷,本能地察觉到她的关注点似乎不同寻常。
他眯起眼眸,不动声色,“我应该感觉哪里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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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桃猛然清醒,这一刻脑子转得飞快。
“不是,曾妈叮嘱说,这个醒酒茶不能喝冷的,”她眨了眨眼睛,“我以为,后果会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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