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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臣之前想方设法的想见温岁阑一面都见不到,可现在她就在他面前,他却一时语塞。他和时景肆之间尚且还能谈及两分情分。
和温岁阑,让他如何开口替闻家求情。
见他不说话,温岁阑挑了挑眉,等时景肆系上安全带后就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闻臣忽然后悔刚才没开口,可现在却只能看着一骑绝尘的车子懊恼。
车上,时景肆懒散的靠着靠椅,看着她认真开车时,下颌微微绷着的侧脸,轻声笑了:“温小姐有点帅啊。”
“有吗?”温岁阑余光瞥了一眼他揶揄的表情,唇角扬起:“一点点。”
时景肆出差一个星期,两人就一个星期没见,温岁阑的确有些想他。
所以便自己开车接时景肆。
但是她许久没开车有些手生,所以现在心里紧张得一批。
偏生时景肆还故意逗她:“温岁岁,我觉得你手可以稍微松一点,不然方向盘得被你捏死了。”
“时景肆,你别打扰我!!”刚才见到的温情被他这一句话全部击碎,温岁阑盯着路,嘴上还得反驳他的话。
“不想我俩明天上法治新闻的话。”
时景肆看着她这如临大敌的样子,笑着点点头,解锁温岁阑的手机给她放了她平时喜欢的歌。
见温岁阑紧绷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才又说:
“其实我俩还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上新闻。”
开车的人紧张得不行,他这个坐车的倒是气定神闲。
等红灯的间隙,温岁阑侧头盯着他:“什么方式?”
“谢家的小公主和时家的掌权人结婚。”不等温岁阑回,时景肆便继续说:“我相信不仅是国内,就连国外的新闻也得报道这件事。”
“所以……”时景肆挑起她的下巴,浅浅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温小姐,考虑一起上新闻吗?”
温岁阑:“……”
她脸颊一烫,“时景肆,你真的无孔不入。”
她强调:“我才二十岁。”
结婚什么的也太早了。
“那不结婚,订婚。”时景肆直勾勾的看着她:“订婚也可以上新闻。”
温岁阑:“……”
“你就不怕你后悔吗?人生那么长,总会遇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如果你以后喜欢上别人……”
“不会。”温岁阑话还没说完,时景肆就斩钉截铁的回了两个字。
红灯结束,车子驶过城市的高架桥,飒飒风声和时景肆坚定的声音一同传入温岁阑耳朵里。
“我只会喜欢你。”
世界上不会有比温岁阑更让他心动的存在。
两年前,温岁阑出现在他世界里时就已经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人出现得比她更合时宜。
他也相信,他们以后的人生中的的确确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
但是,时景肆依旧无比确认,他只会爱温岁阑。
他如此坚定,倒让温岁阑有些不知所措。
“时景肆,说出口的承诺要做到的。我最讨厌有言无信的人。”她语气有些凶,可却将她心底的悸动暴露无疑。
她凶,是想让时景肆知难而退,那样她也能趁机管制自己失控的理智。
可是,时景肆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调出导航:“送我回时家的老宅。”
去做什么,他没说。
温岁阑抿着唇,时景肆也没回答她的问题。
但是,温岁阑却没有追问。
一路的安静,在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时家的老宅。
和时景肆现在住的地方不同,时家的老宅是典型的中式园林风格,两人才踏入那道红棕色的大门,时家老宅里守候的管家和保姆就迎了上来。
“家主。”他们整齐的向时景肆颔首,视线落在温岁阑身上时有一瞬的意外,“家主,这位是?”
虽然他们曾在新闻上看到时景肆和温岁阑共同出入的新闻,但是却没想过时景肆这么快就将人带回了老宅。
当即在场的人全都恭敬的看向温岁阑,等着时景肆介绍她的身份。
不出意外,下一刻就听时景肆陈述:“温岁阑,我女朋友。”
一贯清冷淡漠的人,在提及和温岁阑有关的话时声音都带了几分暖意。
金管家立刻清楚眼前这位小姑娘在自家家主心中的位置,立刻带头向温岁阑打招呼。
“温小姐,我姓金,以后在老宅有什么事您吩咐我就行。”
“您好。”温岁阑礼貌的向对方颔首,然后就被时景肆牵着往主屋走。
“时景肆,你带我来到底想做什么?”温岁阑不解的跟上他的脚步。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有言无信的人。”时景肆盯着温岁阑的眼睛,说完,推开他右手处的房门。
一股淡淡的墨香夹杂着檀木香从屋内飘了出来。
温岁阑下意识的看向房间。
时景肆率先走了进去。
屋内,时景肆熟练的从那个古朴的镂花雕海棠的木柜子中取出一个镶着红宝石的长方形紫檀木盒子。
见温岁阑还待在门口,他朝她伸出手:“温岁岁,进来。”
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温岁阑没有多做犹豫抬脚走了进去。
她迈脚的瞬间,时景肆愉悦的发出一声轻笑。
他往前走了两步拉住温岁阑的手,将她带到书桌旁坐下。
然后将人搂在怀中,让她坐在他腿上。
时景肆试探着温岁阑的底线一步步和温岁阑亲近,现在这样搂搂抱抱的行为温岁阑早已经习惯。
时景肆握着温岁阑的手,将檀木盒子的钥匙放在她手心。
“打开它。”他滚烫的呼吸在温岁阑耳边缱绻。
温岁阑握紧钥匙,问:“里面是什么?”
“打开你就知道了。”时景肆没有给温岁阑解答,而是让她自行探索答案。
听到这话,温岁阑没有动。
时景肆的态度给她一种打开这个盒子,她就没办法回头的感觉。
似乎察觉到她的退缩。
时景肆轻轻握着她的手,安抚:“温岁岁,在我这里你永远有拒绝和反悔的权利,所以不用担心。”
越喜欢温岁阑,时景肆就越舍不得温岁阑受半点委屈。
哪怕这委屈是从他这里受的也不行。
时景肆的坚定总是轻而易举的就拉着想退缩的温岁阑往前走。
此时此刻也是这样。
随着“哒”的一声,花旗锁打开。
温岁阑抬手打开檀木盒。
这个檀木盒内部是阶梯状的设计,在盒子打开的瞬间,连接着盒盖的开关将盒子里一层层摆放的珠宝首饰尽数呈现在温岁阑面前。
玻璃种的翡翠手镯就有两只,还有未切割的拳头大小的粉色钻石,以及各种各样古董级别的项链、手链以及玉质的发簪……
温岁阑难以掩饰的眼中的惊艳,回头看时景肆:“这些……”
“一部分是时家库房里的少数藏品,一部分是我这些年买的部分小玩意,都给你。”
“时景肆,我还没答应和你订婚,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温岁阑不赞同的看他,可时景肆压根没把她的谴责放在心上,只耐心的哄着小狐狸走入他的圈套。
“所以,看在这些漂亮的首饰的份上,温岁岁,订婚吗?”
时景肆趁机开口,不等温岁阑说话,他手中就多了一枚钻戒。
这个檀木盒子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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