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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明显感觉街上的警察又多了起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自己来了还不到半个月,直接或间接要的人命已经二十多条了,国情院未来的接班人崔承宰和DIH情报本部情报保全官田中健太,两条大鱼都见了阎王!
真是人仰马翻,一地鸡毛!
欣慰的是,没给八局和国家找一点儿麻烦。
遗憾的是,这么牛逼的事情,也不知道世界情报战线上,会不会流传武爷我的大名!
哎!
造孽呀!
回安全屋以后,我给杨宁打了个电话。
听我讲完后,他赞道:“好啊,这件事情干的漂亮,我会给你请功!让他们相互咬去吧!”
我说:“咱们赶快交涉,我们马上去东京!”
“放心吧!少了田中那个搅屎棍儿,这事很快就会落地,路上小心!”
“……”
晚上,王妙妙弄了六个菜,话说这丫头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再想起吃过盛夏的那顿炒菜,更加可怜起疯子哥。
唐大脑袋竟然翻出了两瓶红星二锅头。
冰箱里还有十几罐海特啤酒,胡子民都拿了出来。
五个人抡胳膊挽袖子喝了起来,王妙妙酒量一般,很快就有了醉意。
酒过三巡,我搂着胡子民说:“老胡啊,哥贼稀罕你,要不来我们九处得了!”
他说:“我也舍不得你俩,可井处待我不薄,我可不能抛弃他……”
王妙妙粉脸红扑扑的,媚眼流转,痴痴笑道:“瞅你说的,像老夫老妻似得。”
唐大脑袋说:“要不你闯点儿祸,井鸿羽一气之下肯定得开除你,我哥再保你,不就名正言顺……”
说着,一双小眼睛看了看王妙妙,又瞅了瞅胡子民,看得两个人直发毛。
“我有办法了!”
王妙妙和胡子民异口同声:“什么办法?”
“酒后乱性!”
“呸!”两个人喷了他一脸口水,把我和胡平凡笑的肚子直疼。
聊着聊着,唐大脑袋和胡子民就开始走下三路了。
胡子民说,首尔最好玩的就是清凉里588,这里有一百余家特色店,玻璃橱窗大鱼缸,号称南韩第一号红灯区。
老唐这货兴奋起来,嚷嚷着让胡子民带他和胡平凡出去见识见识。
胡子民红着胖脸说:“别扯淡,哥真不是那样的人……”
唐大脑袋正色起来,“佛爷我更不是那样的人儿,可既然来了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必须要带着批判的眼光去走一走,看一看!”
说完开始硬扯,胡平凡有伤,明显不想去,
“你看你,这里面就你年纪最大,咋这么不懂事儿呢?”唐大脑袋骂骂咧咧,又拖起了胡平凡。
一句“不懂事儿”,王妙妙脸更红了。
我冷着脸说:“别扯犊子,老老实实睡觉!”
这货急了:“你凭啥管我们?我又不是你们局里的人,小老胡是五处的,也不归你九处管!老老胡更是闲人一个,你武爱国管得着嘛!”
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呛死。
胡子民眨着小眼睛说:“咦?咯只伢子,讲得蛮有道理嘛!”
三个人出去了,关门的时候,唐大脑袋朝我挤眉弄眼,“我们至少得批判一宿,今晚就不回来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就剩下我和王妙妙了,她把最后一口白酒倒在了自己杯子里,端起来说:“小武哥,谢谢你!”
我连忙拿起酒杯,“别说这些客气话……”
“干杯!”喝完后,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做饭不刷碗,我不管了!”
“去睡吧,我刷!”
她回了南向的卧室,门都没关严。
两瓶白酒,十几罐啤酒都光了,胡平凡有伤,只喝了两罐啤酒。
我和王妙妙、唐大脑袋、胡子民每人喝了至少半斤,又喝了一些啤酒。
刷碗的时候,我感觉也有些晕晕的。
单喝一样还好说,白酒啤酒一掺,特别容易醉。
擦桌子的时候,“哗哗”的水声从那间卧室传了出来,这丫头,又勾引我!
赶快把手里的活干完,回了北向小卧室。
第一件事情,赶快锁好门。
锁完后,站在门后又苦笑起来,自己的开锁技术都是和这丫头学的,什么锁能拦住她?
唐大脑袋呀唐大脑袋,你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再一想,上次在出东京的那辆运海鲜的车里,自己已经很明确地拒绝过她了,应该不太可能再霸王硬上弓了……
冲了个澡,刷完牙就进了被窝。
躺在柔软的床上不禁感叹,终于要结束了,再去东京把老许的骨灰接回去,就回家过年了!
拿起手机,给张妖精打了过去。
“死鬼,都几点了?”张思洋迷迷糊糊说。
“闺女睡了?”
“早睡了!给她洗澡还不干,天天抱九千岁,这俩狗也是爱粘她,弄得身上总一股腥味儿。”
我笑道:“这丫头,肯定偷肉包子给它俩吃了!”
“可不嘛,许婶下午还说,没觉得大伙吃的多呀,怎么少了呢?”
我哈哈大笑。
“老婆,你看看怎么和许婶透露一下,这次我很可能带着老许的骨灰回去。”
张思洋想了想,“要不……我先和三林子说说?”
三林子是老许的三弟,许宏林。
我说:“也行,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怕太突然了,老人家心里难受。”
“行,知道了!”
“老太太还习惯吗?”
“我看还行,有时难免会想家,年纪大了,也正常。”
我叹了口气,“老婆,这一大家子人,辛苦你了!”
张思洋咯咯笑了起来,“有啥辛苦的?正好做做跋扈的王熙凤,多好!”
“等天暖了,咱俩办场婚礼吧!”我柔声说。
“拉倒吧,我这腰都快和屁股一边粗了,啥婚纱都够呛能穿进去,不办……哦,对了,我请了个游泳教练,小姑娘教的还不错,一周来三次,玥玥快能松开泡沫板了……”
我皱了下眉,“哪儿请的?”
“海淀游泳馆,人家是专业运动员,还参加过亚运会呢!”
“哦,你也跟着泳吧!对了,水凉不凉?”
“不凉,不过咱家这个电费可是不少,每个月都得四五千……”
“没事儿,家大业大的,还在乎几个电费呀?”
“瞅把你能的!”她也笑了起来,“当家的,你说是不是要给这些大小伙子找些事情做?”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小鲁和小庄他们回来以后,家里就十个保镖了,似乎用不上这么多人,开销也大。
我说:“暂时先这样吧,毕竟跟了咱一回,等以后找机会,愿意离开的,也能安排个好位置……”
“……”
聊了好一会儿才挂。
我把手机塞到了枕头下面。
说到钱,又想起了中东那些美金,也不知道处理的怎么样了。
另外,这些钱也没想好怎么处理,毕竟是陈跃东的人负责处理的,应该很干净,可只存银行没多大意义。
等回去和孩儿她妈研究研究,是不是可以给周疯子的东北集团投资一些,再占点儿股份,以后就算什么都不干,每年的分红就够花了。
疯子哥肯定不缺钱,可以自己和他的关系,他肯定不会拒绝。
谁会嫌钱多呢?
有了更多的资金,也能干更多的事情。
自己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张思洋更懒得再操心,把钱交给疯子哥挺好。
还要拿出一些捐给东北慈善基金会,经过上一次在部里的调查,也能看出东北慈善确实在踏踏实实的做事,财务上更是经得起查。
这两年对这方面的关心不够,不过电视上曾经扫过一眼,好像央视二套的新闻,画面是东北慈善在偏远山区帮助打井什么的。
无论是打井、盖学校、医疗等等,能把钱用在需要帮助的人身上就好。
钻石还在吴颖手里,也不知道处理的怎么样了,这次去东京得问问她,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做梦了。
房门缓缓开启,外面的光斜洒进来。
梦境真实的令人惊叹,光线中的微尘仿佛在跳舞,清晰可辨。
一个女孩儿缓缓穿过被光束切割出的明亮空间,尘埃在她身上滚动,又慌忙避开。
她长发如瀑,身姿轻盈,白皙精致的双足轻轻踮起,宛如在画布上添着色彩,无声无息地踏入了房间。
那束光过于璀璨,使得她的面容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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