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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救救我?爸爸妈妈,谁来救救我,学长,学姐,救我!
第一晚是在惊恐中睡着的,可是冷和一阵难捱的饿又把自己弄醒了。
我这是做梦吗?
为什么如此真实的感觉着自己身体的痛苦还有心灵的空虚,我是怎么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得活下去呀!
我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团中,这些一连串的重磅级的炸弹在自己周围爆炸!
我不能这么糊涂了!
可是现在其实也不是我应该想这些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想着怎么出这个牢房,还有就是怎么回到我的时代!
可是到底要怎么样吗?
这个要死的景清王是个什么货色呀?
谁能告诉她!
尚绪抓着铁栏使劲的晃呀晃,大声的吼呀吼,她不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时空里死去,不要,一定不要!
所以她只有再次的摇,再次的吼,一定要叫人来,她不能这样子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居然还有精神闹!看来还没有饿够!"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来.
"你是谁?"
尚绪看清楚一个牢头打扮的人出现她的铁栏外.
"我是谁?"来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大爷我是看管你的人!臭丫头!"又看了她一眼她的穿戴,便又接着道:"哟,穿得还挺喜庆,你以为你是谁呀!"
"这位大哥,求求你行行好!"尚绪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可是她现在只有哀求一途,"你能不能放了我?"
"放你!我活腻了?"那个牢头看着她又哼了一声,"乖乖的别闹了,再打扰大爷我睡觉,看大爷今天不揍你!"
"不是的,大哥,你至少也告诉我现在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吧?"
这牢头听到这句,本来准备走了的,不禁又带着鄙夷的神色站住了,"看你小模小样的,看不出来,原来是个傻子!呸,晦气!"这牢头啐了一口,掉头便走了,陡留下尚绪在后头喂喂的叫着.
可是慢着,他刚才说了一句让我很在意的话,揍我?
对,就是这句!
我四处张望了一番,这里是一间独立的牢房,我看不到其它人,而且就算是刚才的吵闹也没有看见有其它牢头过来,尚绪大胆推测,看守她的可能只有这一个人,要不就是其它人睡去了。再看看自己牢房四围的情况,这里自成一室,牢房前面是一拐弯的过道,左走几步是一个长长阶梯,所以就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看得到,看来不管成败,都得试一下了,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我还没有过够我的生活呢?
所以我我这次更加扯破嗓子大声叫唤了,而且声音之凄厉,气势之吓人,我自己都有些被吓着了.
果然不多一会儿,那个牢头终于再次忍不住了!
"你鬼叫什么?"
我没理他,继续鬼哭狼嚎.
"臭丫头,再叫,我真揍你了!我可管不着你是不是女人!"
我还是不理他,我偏要叫.心里却在默念,快进来吧,牢头大哥你快进来揍我吧!
我的叫声更上了一个重楼。
我从心底里佩服自己,不去当女高音家实在是浪费了.
"臭丫头,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牢头一边拿出钥匙开门,一边提着一把大刀朝我挥舞!
我反正已经豁出去了!
你快点来吧!
很快钥匙开了,那牢头果然提着那柄大刀,虽然是刀背,朝我的身子直砍过来!
那刀扬起的风朝我的脸拂过来,一阵冷直钻到我的心里面,这让我身体的所有感觉都复活了,肚子的痛,胃的凉,一阵痉挛漫溢四肢,不管了,不过是死!
我想死吗?
不!
可是尽管如此,我的反应还是迟钝而且缓慢的,我既不是武侠里的大侠,也没有高人会恰好出现,我感觉骨头和刀背相碰的声音,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痛,麻木,以及不受自己控制的眼泪随之而来.
我捂住左手手臂,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你还敢叫,臭丫头!"
"大~哥"我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痛晕过去了。
那牢头本来想要举起刀背再打,却突然见到小丫头居然一头栽到了地上,便忍不住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想看看她怎么了。正当他探出手来想要试试鼻息时,他只觉自己脑袋一嗯,什么声音已在他的头脑里炸开来,原来尚绪左脚已重重的踢中了他左耳下三寸的地方。
看着牢头一声闷哼,之后便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尚绪忍住剧痛,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心念一动,便又走回来,伸手把钥匙抓到手里,又摸索了一下他的胸口,拿出一个布包,便依样塞到自己的胸前,本想把他的衣服脱下来自己换上,无柰左手使不上力,她只好把牢头的腰带扯了下来,用牙齿咬住,把左手吊起来挂到胸前,想一想,又想去拿了那牢头的长刀,可是实在是太沉,她便放了手,之后便艰难的朝门外闪去。
先闪身到过道口,屏息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气息,又看了看过道深处,估计着阶梯口没有人,才偷偷的探出头去,她这才发现这阶梯竟是盘旋向上的,而阶梯的两旁隔不远便有一盏香油烛台。只照得此刻的阶梯通明透亮。
她挨着墙根悄悄朝上面移动,安全走完了一层阶梯,突然有声音从上面传来,有人来了,尚绪左右一瞧,不禁暗暗叫苦,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背,自己四周竟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如果往下的话,估计自己还没有跑下阶梯,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她只得紧紧的贴着墙跟站着,知道下一刻就将和人狭路相逢,或者此时出现奇迹,那人转而走回去。
此刻她心里充满了沮咒,人性中那份软弱开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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