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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幽帝的寝殿来了一大批人,王皇后一人独坐床沿,守着汉幽帝哭啼,其他妃嫔在下,各个跟着欣喜抹泪。梁美人:“陛下可算醒了,再不醒,我等可要活不下去了”汉幽帝瞧着好似病愈了,有了说话的力气,“是你啊,受了什么委屈了?”
王皇后抬起眼眸,梁美人与她视线相对,很快分开,接着哭声更大:“本是不想扰陛下清净,可是,可是臣妾不说的话又实在难受。”
汉幽帝:“那你就说,再慢慢吞吞下去,这辈子都别说了。"
梁美人心头一悸,人还是那个人,寡情冷酷,连多问几句的耐心都没有。
回想起汉幽帝的做派,梁美人有些后悔了,然而王皇后盯着她,这时候再拖下去等那个人来了就没机会了。
梁美人不甘地喊:“陛下”
宝嫣被陆道莲送回了长乐宫,即使有要事要忙,他还是把她放在了前头,上回林氏陪宝嫣入宫,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这回有陆道莲的吩咐,庆峰把宝嫣的婢女小观也送了进来,他不在,主仆相伴也有个说体己话的人。、
宫中点满了华灯,夜色漆黑,天色不早,陆道莲告诉宝嫣,“一会不用等我,累了就先就寝,哪里腿痛抽筋不舒服,让你那婢女注意着些。”
他还安排了两个手脚麻利年纪较大的老宫人,以前的主子是过了世的太妃太嫔,对照顾主子方面也有不少经验。
宫里诡谲多,小观年轻怕有什么事她应付不了,多找几个人放在宝嫣身边多个人手也是好的。二心当然不敢有二心,都是无家无后的孤寡之人。
陆道莲许了她们好处,将未来长乐宫的女主人照顾好了,能得颐养天年的待遇,谁会放弃这种好事自寻死路。
宝嫣目送陆道莲离开殿内,心中始终觉得不安,然而此刻除了等他回来,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屋外风声呼啸,宫人再添了些炭盆进来怕她冷着。
陆道莲沿着屋檐下长廊走出宫门,宝嫣站在窗前,像那天雪夜一样,看着他,直到那道高大的影子彻底消失。
汉幽帝寝宫。
一些不得宠的妃嫔已经被打发走了,只有王皇后和梁美人,还有进宫求见的几位亲信大臣,以及两位皇子和晏子渊出现在这。
“太子到。”@听见传报,正在说话的动静一顿,在场的神色各异,王皇后亲自伺候汉幽帝,给他喂汤喂水,汉幽帝抬手示意,“让他进来吧。”
早已预料,汉幽帝一醒,身边应该少不了闻讯赶来的人,见到此情此景,陆道莲没有半分意外。
只是对王皇后等人,迫不及待霸占着对方身边的位置的动机,感到好笑。
越过盯视着他,恨不得他死的诸多视线,陆道莲淡定非常地走上前,在与汉幽帝对视的目光中,道:“陛下。”
汉幽帝接近而立之年才坐上他的皇位,立后晚,子嗣也不多,比不上他的兄弟,后宅儿女能有二三十人。
陆道莲一进来,室内仿佛因他的存在变得更加光亮,他早知这个儿子是所有人中最与众不同的,他是个异类。他将他交代给他的事,做得很好。
配得上这个太子的身份。@气氛极度安静和沉默,时间一长竟叫人觉得压抑,就在其他人琢磨不定汉幽帝对陆道莲到底是什么态度时,只听汉幽帝一改方才审视的态度,“怎么不叫‘父皇’?
J殿内响起抽气声,梁美人惊恐地捂住嘴,但眼下无人去关心她,连皇后一党都显出几分惊诧。
比起所有人,陆道莲反应平平,但汉幽帝怎么说,他怎么做。
“父皇。”
汉幽帝满意了,甚至还点了一两个臣子的大名:“钟离卿,谭卿,朕这太子可有见过?”
“见过。”
“殿下龙章凤姿,见殿下如见陛下当年。”
“是啊,朕当年也是他这个样子”
汉幽帝感慨,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并不反感这位太子,别说陆道莲,就是在他来之前,晏子渊和其他两位皇子在,都不见他特意拎出来问询臣子的意见。
可见太子在他心中,地位不同。
“朕刚醒不久,昏迷这些时日,让众卿家和皇后担心了,你说一下围在朕榻边这么多人,真够叫朕受宠若惊的。”也不晓得这话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在暗示问责,就听汉幽帝又把话头转向了太子,“听闻,太子已经娶妻了?
J“儿臣不曾娶妻。”
晏子渊神色微变,直视陆道莲。
对方依旧不见半丝慌张,泰然自得地说:“是有一心上人,怀了儿臣子嗣,只是还未正式给她名分。”
“哦?喜事啊,朕卧床久病,如今醒来就听见这样的好消息,堪称双喜临门。她是哪家的贵女,什么时候把她带来,让朕见一见?
J目光仔仔细细地盯着汉幽帝,在交锋中,陆道莲面色不改,甚至还能淡淡微笑出来,应道:“好。”
许久之后,人影渐渐从帝王寝宫退出去。
灯火曳曳,晏子渊呼出口白雾,在逡巡一圈后追上了陆道莲的身影。
在即将靠近时,庆峰将人拦下。
早已发现背后的动静,陆道莲在从晏子渊口中,听到“宝嫣”二字时,缓缓站住脚步,“让他过来。”
庆峰让开,晏子渊整理了下衣襟,面色铁青地往陆道莲身边走去,“你没来之前,知不知道王皇后等人说了你多少坏话?
刀陆道莲半点不意外地道:“那又如何,你过来就是为了告密的?”
晏子渊压低声音,略含怒气说:“我是想提醒你,别将宝嫣扯进来,你也知道她怀有身孕,你难道不怕那个人对她做什么。”那个人是他二人之间对汉幽帝的统称。
“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如今稳坐太子之位又如何,还不是他手下的棋子,替他在朝堂和朝廷大臣争锋相对。”
“他为了掌控你,定然不允许你娶什么心上人,更别忘了她的祖父叫什么。当年苏家三位人臣为苏巍山平反自戕而亡,为君者从不承认自己的错,你却与苏家搅合在一起,还要在他眼皮底下立苏家女为太子妃,岂不是在碍他的眼。让他时时想起当年犯过的错。”
陆道莲听晏子渊分析良久,二人走到了宫门前,不约而同地站住。
陆道莲似笑非笑地回看晏子渊:“你与她都和离了,还这般关心惦记她呢?”晏子渊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论辈分,你该改口叫她‘嫂嫂’了。”
他一句话,叫晏子渊整个表情都不好了,手也攥成拳头,“我在与你说正事。”
陆道莲笑意淡去,冷冷睇着他,“我说的难道不是?"
晏子渊以为他瞧不出来他抱的什么心思和目的?他看得出来的事实,陆道莲难道看不出来?他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占些便宜,至于什么便宜他们心知肚明。
“贼心不死。”他淡淡道。
晏子渊的心思被陆道莲拆穿,接连丢脸,当下也不示弱,“那就看你护不护得住她,我等着。”
他撂下话,被庆峰听着,没忍住替陆道莲还嘴道:“你等什么?你等一百年,苏氏女只会是我师叔的,怎么都轮不到你。”
晏子渊脸色阴沉沉地瞪回去,他露出个讥诮的笑,像是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庆峰望着他走开的背影,不满地嘟囔:“什么时候他对苏氏女这样情根深种了,死缠烂打,还抱有念想?这都是师叔你的人妇了。"
陆道莲眼神幽幽,好像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庆峰被扫一眼,都觉着脖子上仿佛贴了一把刮骨刀,他识趣地不再说话,安静地闭嘴。
汉幽帝这个人,掌控欲极强。
后宫和满朝文武无一不清楚他行事作风,他病倒后,明面上众人都表示悲痛,背地里关起门来还不知怎样庆贺。
如今他醒了,对所有人来说,头上又罩了一层乌云。
这时候,又有人想起汉幽帝不在,太子把持局面的好处来了,至少目前来看,太子好像比那位讲道理些,人更随和些。
却不知,陆道莲到底是亲生的,且得了个真传。
小观被从殿里赶出去,庆峰站在殿外,提着炭盆等着她,像是早有预料她不能在女郎身边伺候,还拿出藏在胸膛里,依旧暖烘烘的饼子招呼小观,“.”
宝嫣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惹得陆道莲醋性大发。
她正好端端地泡着脚,对方就把她婢女叫走了,年纪大的宫人十分有眼色地在陆道莲进来后,替他们将屏门合上。
“你怎么了?”
宝嫣玉足被包裹在一只大掌里,陆道莲冷淡不好惹的样子看得她心慌,她小心翼翼,也不敢反抗,“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她只能言语轻轻地哄着,却在下一刻,她被擦拭干净的脚趾被人摸了又摸,粉润得如同花瓣一样,白皙柔嫩,像是一场梦,沉着脸的陆道莲俯首下来,抬起她的脚踝如同惩罚一般,轻咬了她一口,再稍稍抬眼,观测宝嫣的反应,见她受惊,想要抽离,陆道莲一面握得更紧,一面再落下一吻,顺着脚踝一路而上。
所带来的湿濡感,让宝嫣感到脸颊发烫,极难为情,“别这样好痒。”
陆道莲不听,继续为所欲为,宝嫣被他捉弄到呼吸快了许多了,他们白日里还弄过,宝嫣不知道为何,他竟然还能这么有兴致,而她也因他带来的感觉变得情不自禁起来。
“你”
“别咬,别,你咬了怎地还来亲我。”
宝嫣慌张抬手,挡住陆道莲的嘴,娇羞摇头,说什么也不肯被他玷污了。
“你难道不舒服?”陆道莲方才吃了她的脚趾,宝嫣头一次尝到那里的滋味,浑身都酥麻了,好像连带着整个人都很奇怪,她口是心非地反驳他的话:“哪,哪里舒服?多脏”
陆道莲轻嗤:“洗得不是很干净?有花瓣泡着,还擦了香膏,哪里脏?你嫌弃我。”
嫌弃也是要吃的。
宝嫣捂住嘴,脸上很快红了大片,脖子往下都是热的,心跳快得不得了,整个过程因强烈的感觉,导致睫毛像鸦羽般不断眨动,为了忍住声音,她不得不把手指放嘴里压住。
怎么连吃脚都像要升天了。
陆道莲一直在看宝嫣,她的反应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说不舒服那是假的,明明柔情绰态,面红如霞,眼神宛若丝网,醉得云里雾里一样。
她敢说不喜欢?
在等她有了难耐的反应后,陆道莲倏然停了下来,问:“你今日见到晏子渊了吧。看见他了没有?
J宝嫣呼吸稳了稳,疑惑道:“瞧,瞧见了,你提他作甚?”
她自己都不想提,陆道莲却表现得很在意,抓着她的玉足不放,还当面掀开了他自己的衣袍下摆,想来是他伺候够她了,现在轮到她来给他帮忙了。
见宝嫣没听懂自己的问话,陆道莲语气低沉重新道:“我是问你,看见他,心里什么滋味。”
宝嫣诧然,能有什么滋味?还不是当前夫来看,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玉足贴着一样粗鲁的物什,宝嫣眼睛都不好意思往陆道莲那去了,想把腿拔回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被人拿捏住。
“说。”
察觉宝嫣分神了,陆道莲不客气地抽了她小腿肚一下,在将她委屈的目光吸引过来后,又冷着脸色,一副薄情样替她轻轻揉了揉,“你有没有后悔,跟他和离?”
“当然不。”
“我为何要后悔?”宝嫣被他问话惊到了,忽然又从陆道莲的神色中察觉出一点其他味道来,不用陆道莲主动动手安抚,宝嫣自己便抬脚往那轻踩乱动。
很快就看到一小片被氲湿的深色,她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偷看,娇声道:“我只后悔嫁他,岂会后悔和离,我又不留恋他,你这么问,是想把我送回给他吗?
J陆道莲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沉声说:“谁说的,孤这辈子,只有丧妻”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讲犯了忌讳,不好听,放以前陆道莲哪会在意生生死死的事,如今却因为一个苏氏女,有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讲究。
“我不会将你送回去,但除了我,你也不能对别的人心生不干净的心思。”
宝嫣没忍住,羞臊地说他,“你以为谁都同你一样没个正经?”两人的眼神不约而同落在陆道莲下袍的位置,再抬眸对视,气氛一下变了味儿。
“最不正经的就是你了。”宝嫣被盯得紧张起来。
但也备受刺激,她用脚抚弄回去,很快就被人抓住了小动作,这回连叫都来不及,陆道莲便带领她怎么安抚他的物什,期间他俊脸也泛红了,眼神灼灼,“我与你玩个把戏。”
宝嫣嗫嗫问:“什么把戏?”
陆道莲:“证明你心里有我,而不是他。”
这不是被迫示爱么?要宝嫣表露真心,她当然要害羞了,陆道莲似乎早有预料她不会答应,只说:“倒不用你做什么,待会我叫你时,你只管答应就是。”
这么简单?
“我答应,你便不吃醋了?”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陆道莲眸光暗了不少,看着面带天真的宝嫣,勾了嘴角,低声应道:“嗯。”是,他是吃醋了,他醋在见不得她被人惦记,更见不得有人不自量力,等她落到手里。
不过此刻,陆道莲更想教训想瞧他笑话的宝嫣。
跟陆道莲斗,宝嫣这辈子都赢不了。
她心机没他深,更不像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宝嫣额头冒出虚汗,醉眼朦胧地望着不过咫尺之遥的陆道莲,那么近,他动用他的宝贝,在门口耍着威风,喊她“弟妹”。
他疯了。
宝嫣打他,快哭了,“进来。”
陆道莲知道她身子娇,不仅多水还容易出汗,前几回都是浅尝而止,今夜吃了醋,可要宝嫣好好安慰,“方才说什么?不是答应我了?”
陆道莲磨磨蹭蹭,宝嫣尤为难熬,痒得钻心挠肺,手在他臂膀上掐出了指印,哭啼着说:“你没说这般玩法,你,你怎能这样。”
又不是以前和晏子渊成了亲的时候,他还当她是别人的妇。
“他今日气我,等着将你再娶回去。”
陆道莲强词夺理:“你当然不是他的妇,你的我的,他气我,你难道不该替为夫羞辱回去?”
他往前动了动,宝嫣神魂几近出窍,她好像很久没感受到这种滋味了,一时都忘了回应陆道莲,只想让他快进去,再进去些。
她终于抵不住想要的想法,祈求陆道莲,“夫君,给我。”
然而陆道莲指正她:“错了。你该叫什么?”
“阿,阿兄。”
忍着羞涩,宝嫣终于答对了,陆道莲眼神如有暗火,鼓励道:“继续,我是谁?”
“大伯兄。”宝嫣挡住脸,恨不得快结束。
可惜陆道莲根本不让,他语气淡淡地问:“弟妹怎会在孤榻上,是夜里睡不着,还是特意在此等候?
刀宝嫣结结巴巴,难为情地顺着他话道:“是,是我认错房了,夫君不在,我以为这是他的房里。大伯兄,你放我走吧。”
陆道莲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不让宝嫣走,宝嫣只能怯怯地看着他。
下巴被捏住,陆道莲语气已然变得危险不一样了,“这么晚了,弟妹一个人大着肚子能去哪,留下吧,他不在,孤来照顾你。”
他还记得她怀孕了,这样还不肯放过她?宝嫣摇头拒绝:“不,不行的,若是夫君找来”
陆道莲语出惊人:那就叫他好生看着吧。”
宝嫣愕然。
俨然忘了反抗,陆道莲终于撕破伪装,开始对所谓的弟妹动手,“放松些”人在他手上,宝嫣不得不屈辱配合。
等到陆道莲终于进去,宝嫣神魂也丢了大半,而当陆道莲真正行动起来,她另一半魂好似也要保不住了,他嘴上虽不干净,可这种事上总是照顾她居多。
连日来积攒的阴霾在今夜被冲散,一种畅快令俊脸与花容都布满了红晕。
长乐宫冬夜如春夜,与其相比,其他宫中皆不得眠。
汉幽帝一朝醒来,本以为无法无天的太子能得到管束,然而结果和众人所期盼相差甚远,圣人不仅对太子的做法没有一丝不满,似乎还想继续放权给他,让他代理朝政。
即使有人上奏,太子是没有经过商议,就立下的,实在不够谨慎,期望陛下能再考虑考虑其他几位皇子。
然而汉幽帝仿佛没瞧见奏折一样,亦或是在朝政的第二日,就让人将上奏的臣子拖了下去。
太子是他定下的,他乃天下之主,整个大汉都是他的。
立太子还需要与谁商议不成?
大概是见到下场都不大好,想要参陆道莲一本的人都收回了小动作,只期望哪天太子自己犯了事,将把柄递到他们言官手上。
天子对太子的这份宠爱和看重,一时被传唱到宫外。
宫内宝嫣也有所耳闻,旁人都只看到汉幽帝对陆道莲的重视,宝嫣却看到了不一样的问题,联想到陆道莲曾在昭玄寺,对她说过的话。
宝嫣喃喃道:“这难道不是捧杀?”
在汉幽帝那,太子仿佛不会出错一样。
若是心性不稳的,早就恃宠而骄,行径越发过分起来。但陆道莲至今,在朝堂做的事都称得上稳妥漂亮,没有丝毫把柄落于人手。
若要真说有什么瑕疵,那大概是人品、私事上的外人不知她跟陆道莲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真要追究,恐怕还要牵扯到晏子渊,到时不知那些人还会怎么攻讦他。
宝嫣眉上萦绕一抹清愁,很快就被走进屋内的人给打断,陆道莲从她身后拥过来,贴着她耳根问:“发什么呆?”
他的靠近,令宝嫣不由得心生甜蜜,她对这个人好像真有了说不出的情意。
瞧不见人,会想,见了会羞。
听见他消息,更会替他思虑担忧,这回不仅是陆道莲一个人犯相思,宝嫣也陷了进来,逃不开这情爱旋涡。
偏着头,任由陆道莲在她脖颈落下细吻,宝嫣不好意思地道:“你不是上朝去了,怎么就回来了?"
“今日议事不多,早散了。”陆道莲环着她腰,手放在宝嫣肚子上,更关心地问:“怎么样,我不在,他们有没有闹你?
刀因为不知肚里的是小郎还是女娘,陆道莲便以“他们”称呼,谁也不得罪。
宝嫣害羞摇头:“没有,太医来看过,还要等些时日才有动静的。你别这么急。”
陆道莲理所当然道:“为何不急,就是因为有他们,如今抱你,还得隔着肚子。”这是指不像以前,能让宝嫣没有距离地和他接触。
但是宝嫣好像想到别处去了,面颊一团绯红。
忽而来人,打破这满室甜蜜,“殿下,陛下安排了宫宴,请殿下和女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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