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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程涵宇也和戚斫一有些浅薄的交际。帝都的圈子就这么大,odd money看不起暴发富,文娱电影圈的看不起新出的小明星,而程家的交际圈,恰好就和戚斫一有些许重叠。
去年程涵宇他哥生日宴会的时候,戚斫一就和自己当时的女朋友过来了。
程涵宇印象极深。
戚斫一当时还只是个俱乐部新人,只知道和戚家有点关系,可休学打电竞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体面家庭会容忍的事,没有什么冠军光环,像一个除了脸好看外一无是处的小年轻。
可他的女朋友,偏偏是当时在京圈年轻一代里,以泡好看男明星和富二代出名的名媛。
名媛小姐比戚斫一大两岁,打小就傲得不行。
即便是短暂的陷入爱河,也骨子里也带着些许阶级上的仰视。
可那天程涵宇见到的名媛姐姐,表现得就宛如一个被爱情猛烈击中的纯情少女,不谙世事的很,说话时眼睛望着戚斫一就跟闪着星星一样。
当晚程涵宇就听见他哥在嘟囔:难不成真是被下降头?
心想“这哪有那么夸张?”的程涵宇,抬头就看见戚斫一斜靠在二楼阳台。
隽秀的少年双手插在西装口袋,正歪头默默望向花园池中一弯明月。他站姿犹如繁枝,肩膀并不削窄,腰却很细。
可能是那晚月光太盛,他胸口的银质别针闪烁,映得他那张明显写满了不耐烦的脸,都跟电影里风光霁月的少年郎一样。
——长成这样...还真不是没可能。
程涵宇默默的收回了自己话。
之后的时间里,戚斫一身边的女孩换了又换,清一色的清纯脸富家大小姐,而他自己从“那个戚家的男孩?”到“冠军SKI的打野戚斫一?”
不多不少刚好一年的时间。
程涵宇可能是戚斫一这种人渣深恶痛绝,腹诽良久,以致于池阮正儿八经的问他“戚斫一咋样啊?”的时候,他反而一时间不知道说啥,等了好一会,才蹦出个:“他啊,是个人渣。”
说的时候挤眉弄眼,表情很沉重,语气很痛恨。
池阮皱了下眉毛:“怎么了?他绿过你?还是抢了你喜欢的姑娘?”
“你说啥呢?”程涵宇说,“我看上的人怎么会喜欢戚斫一那种人?”
池阮本来靠那辆布加迪威龙旁,听八卦听得正起劲,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了下,八卦也不听了,扭过头,声音提高了一个嗓门:“他那种人是哪种人?”
“和我哥那种人差不多。”程涵宇思考了下,说:“我哥从小到大让多少个女孩伤心过,数都数不过来。可饶是他那样了,还每天都有人往他那栽,不带重样的。”
“你说,我哥是个人渣没错,可是除了这他哪都挺正常的,和谐文明四有青年,年年奖学金都有他。”
丹凤眼的少年仰望着冬日稀疏的星空:“就是爱情那一方面,拥有的太多了,太满了。女孩子都喜欢他,都对他热情,都愿意付出。”
程涵宇最后来个总结:“我觉得戚斫一和我哥,就明显一类人啊。”
说完后他看向池阮,发现对方愣住了,眼神还有点泛空。
“喂,咋了,伤心了?”程涵宇说着伸手在池阮面前挥了挥,“难不成你还是戚斫一的女粉?听到自己偶像的内幕,伤心了?”
“别搁这狗叫。”池阮拍开他的手,站直了身子。
程涵宇双手揣兜里,对着池阮嬉皮笑脸,而池阮打量了一圈,发现戚斫一那几个人都不见了,说八卦的网红姐妹团坐在一个露头搭建的吧台前。
现场明显人更多了,各种赛车的近光灯、远光灯就跟舞台光束一样乱晃,四面八方四个音响立体声伴奏,现场宛如大型野外迪厅。
池阮随便晃了两眼,看到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她震惊,问程涵宇:“你确定这真是赛车比赛?我怎么感觉自己跟进了工体一样。”
“真是呢,你猜我哥为了今天练了多久?整整一个月。”
池阮记得程家这两兄弟都挺喜欢赛车,总觉得男人的浪漫就应该骑着一辆破旧的哈雷摩托车浪迹天涯。只可惜摩托车实在是冬凉夏暖,少爷们受不了这个摧残,纷纷把目光投上了24小时空调的超跑。
“这赛车比赛,你咋不去呢。”池阮说。
“我这不是...未成年不让参加啊。”程涵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池阮:“你们啥时候这么遵纪守法了,不是当初没驾照开个吉普在美国大马路上狂奔的时候了?”
她回想起自己刚到国高的时候,着实被程涵宇为首的刺儿头,那豪放不羁、蔑视一切又隐隐透着傲气的作风给惊呆了。可谓是有底气的天不怕地不怕,头脑又清醒的很,叛逆得明明白白。
程涵宇笑了笑,“别说我,您每天在数学课上辛苦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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