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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九气大发了,捧着她脸咬了两口:“他追你,你答应?”“那不是没追嘛,”冯芜小声呼痛,颓丧嚷疼,“你能不能让我把行添哥哄好,我看他都要高兴起来了。”
卢行添:“......”
他听得见。
“他高兴了,”傅司九咬牙,“你男人不爽了。”
冯芜嘟嘟软唇,又香又娇的样子:“那你带我来干嘛的?”
难道不是为了哄卢行添吗。
她哄了,他又不开心。
傅司九:“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你只能哄你老公,懂?”
冯芜:“......”
空有一身哄人的本事,却无用武之地。
冯芜不敢吱声,捧着热饮杯,一口又一口地抿,看他想怎么办。
收拾完她,傅司九靠回椅背,目光漆黑,鹰隼般停在卢行添脸上:“我记得,你这女朋友谈了半年了对吧?”
卢行添郁郁寡欢:“嗯。”
“说起来,我家阿芜都没见过她,”傅司九一句一句,不知究竟想说什么,“另几个哥哥的女朋友跟阿芜都相熟了,就你的,倒是没见过。”
卢行添闷了口酒进肚:“正好这半年你们在筹备婚礼,又跑去过了个长长的蜜月,没找到机会嘛。”
傅司九瞥他:“我们婚礼为什么不带来?”
“......”卢行添烦躁得很,“港区那次生病了,珠城这次刚好跟我吵了一架,闹脾气不愿去。”
说到这,张以辞啧了下:“你们没见过,我跟州子见过,添子不小心把酒洒了点在她衣服上,当场就要甩脸子走人,兄弟几人好哄歹哄的,差点摁添子给她跪了。”
“至于不,”傅司九挑眉,“那姑娘是救你全家了,能让你舔成这样。”
卢行添直勾勾地盯他:“哦哦哦,你惹着妹妹,你不舔,你不跪。”
傅司九:“......”
好吧。
这么一举例。
他倒是,可以理解,了。
傅司九撇脸,望了某个女孩子一眼,倾腰拎着热饮壶,将她只剩一半的杯子装满。
“但是呢,”他散漫道,“我家阿芜可不会因为我洒了点酒就甩我脸子。”
冯芜没见过卢行添的女朋友,但她知道卢行添很喜欢。
“可能还有别的事吧,”她帮着解释,“或者嫂子刚好不舒服。”
傅司九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连同张以辞和单州都怪怪的。
冯芜:“你们怎么了。”
“不怎么,”傅司九揉了把她脑袋,“分就分了呗。”
反倒是单州多嘴了一句:“咱们大老爷们也不好背后说一个姑娘,分就分嘛。”
张以辞同意:“我赞成分。”
“......”
冯芜似乎懂了。
他们是不看好卢行添这段恋情,可他自己喜欢,他们也无法置喙。
眼下分了,他们自然乐见其成。
傅司九抬手,远处的经理立刻走了过来。
“点首歌,”傅司九音色慵懒,“分手快乐,送我这兄弟~”
经理:“好的。”
卢行添满脸震惊,越发伤心:“你是人不!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要兄弟帮你回忆回忆?”傅司九语调不明,“第一任女朋友,被你捉奸在床分了,第二任,人就是跟朋友打赌玩你,第三任是小花吧,是不是都分了才发现人不喜欢男的?”
裤底子都被他揪了出来,卢行添嘴唇哆嗦,悲愤欲绝。
傅司九呵笑:“根据吸引力法则,你还是接受叔叔给你安排的相亲吧,你自个找的都什么玩意儿。”
冯芜同样震惊:“行添哥,你这么惨呐。”
她以前真是冤枉他了。
“......”卢行添老脸都丢尽了,打算跟某人同归于尽,“妹妹,你知道不,我们高中那会,小九被女生堵在厕所,当时他裤子拉链儿都没拉上呢,甩水你知道不,刚好被人家女生瞧见了,人女生眼睛都亮了...”
他语速极快,傅司九猝然起身,差点把酒水桌子给掀了,抓起一把鸭脖就塞他嘴里。
“是谁去野河游泳,”傅司九冷笑,眼底没有温度,“十六岁的高龄,屁|股蛋儿差点被爸妈打八瓣。”
卢行添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鸭脖:“是谁大学时他妈做春梦,大半夜跑去洗内|裤!”
傅司九:“是谁发高烧时喊了自己堂姐的名字!”
卢行添:“是谁生病时抱着枕头撒娇!”
傅司九:“是谁把父母给的五百万一天之内亏空!”
卢行添:“是谁都二十了,还分不清葱和蒜!”
场面莫名其妙的转到另一个画风,两人恨不得把对方的老底给掏干。
张以辞和单州笑的拍大腿,冯芜双手托腮,傻乎乎的跟着笑。
针锋相对的战场持续两分钟,傅司九不经意低眼,恰好看见她憨傻的笑,不由得乐了:“这你都能笑出来,有心没有?”
冯芜:“......”
她不能笑啊。
“啊对对对,”像是忽然想起来,冯芜挺直腰背,“你居然被别人看光了,我要离家出走!”
傅司九:“......”
他嘴可真贱呐!
没事提醒她做什么,她要笑就笑呗!!
冯芜眨了眨眼,旋即又说:“你还敢做春梦!梦的是谁,你居然敢背叛我,我真跟你离!”
“......”
“哈!哈!哈!”卢行添极为夸张,一个字一个字笑的具象,“不积口德,全是报应!!”
傅司九很淡定,铁臂用力,将冯芜搂进怀里摁住:“对对对,给了一个爱我的老婆当报应,不像某人,谈一个被甩,谈两个,被一对甩。”
卢行添:“......”
呜呜呜。
“妹妹,”他快哭了,“你能不能跟他离?”
冯芜脑袋被禁锢住,连点头的动作都完不成,勉强憋了句:“行添哥,我今晚回自己家,跟他分居。”
傅司九脾气爆了:“凭、什、么!”
次顶层他的指纹被删了,虽说只是楼上楼下的距离,可这臭丫头不给他进,没有老婆抱,他睡不着。
冯芜给了他一个理由:“你出轨了!”
“......”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冯芜:“在梦里。”
“......”傅司九额角抽搐,咬牙,一字一顿,“老子梦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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