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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宁抱着花儿,和温礼十指相扣地离开了教学楼。一到车上,阮星宁就把鞋子脱了,把双脚架在温礼年的腿上,“大叔,你捏捏嘛?”
“有什么好处?”温礼年对她轻挑起英眉。
阮星宁微努了一下嘴后,就嘟起。
温礼年就伸着脖子过去,亲吻了一下阮星宁嘟起的润唇,心窝里可乐呵了。
“宝贝真乖。”
阮星宁小傲娇地轻哼一声,她最乖了!
途经一家花店,温礼年在这家花店里,亲自挑选鲜艳的花儿束起来。
他挑选了几朵很圆润的乒乓菊夹在鲜红的玫瑰花里,“宝贝,送给你,来日方长,祝我们的爱圆满又能长长久久!”墨眸里满满的痴爱和柔情。
阮星宁闪烁着清亮的水眸,笑得羞怯。
大叔好会哦!
她接过这束花,“谢谢~祝我们和睦美满,长长久久~”踮起脚尖,嘟起嘴。
温礼年低首,轻轻地亲吻着,心窝窝里可甜了!
他为了讨阮星宁开心, 偷偷做过功课。
这一幕幕羡煞店长和店员。
“大叔,我们也买束花送给爸爸吧?”
“好。”
在店长的推荐下,温礼年自己挑选了康乃馨束好,并买了一盆色泽正好的兰花。
回到骄园,阮星宁忍着某种不适,抱着一束康乃馨止步在温权倾的书房门外。
敲门声起,在看文件的温权倾放下手中的笔,“进来。”
门被推开,他看到温礼年端着一盆兰花,“爸,这个送给您。”
温权倾伸着脖子,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这是什么花?”
“兰花,宁宁给您挑的。”
温权倾走近一瞧,“这兰花有什么寓意吗?”
温礼年朝门看去,宝贝人呢?
阮星宁蹦跶过来了,“兰花啊,代表爸爸您正直,无私奉献,德才兼备的高品质哦~”
温权倾笑了起来,“嗯,好。”
阮星宁将藏在背后的康乃馨递到温权倾的面前,“爸爸,这花送给您。谢谢您把大叔培养得这么优秀,让我占了大便宜。您当爹又当妈,值得拥有我们。往后,换我们照顾您,孝敬您!”嘿嘿笑着。
温权倾被她的话触动了内心,一股股酸楚涌在心间,咧着嘴角笑着。
他接过花,“谢谢你们。”
他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
这一刻,他在想,要是溪溪在身边该多好啊!
这样的小幸福和温暖不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温礼年满眸子里都是阮星宁,他没想到他的宝贝会说这样感恩的话,也被触动着内心。
他温柔地揉了揉阮星宁的脑袋,“傻瓜,能娶到你,是我占了大便宜。”
阮星宁轻咬着嘴唇,水眸里含着羞。
“嗯,对,是小年赚了。”
温权倾笑添了一句后,就转身了,闻着康乃馨散发的淡淡香味,走向书桌。
阮星宁咧着嘴角对温礼年笑着。
温礼年牵着阮星宁的手离开了温权倾的书房,将安静留给了父亲。
他刚看出来了,他父亲想母亲了。
在阮星宁回门的时候,他们把温权倾也带去了阮家,景象其乐融融。
阮星宁围着阮星诺转,弯腰俯身,侧耳贴在阮星诺的大肚子上,听着胎儿的心跳声。
“哎呀!姐姐,宝宝在动呢!”
阮星诺笑着,“嗯。”满眼都是期待和温柔。
温礼年在一旁看着阮星宁,心里在偷偷琢磨着。
他现在结婚了,突然就不那么着急要孩子了。
得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才行!!
在周日的时候,温权倾带他们两个回温家大宅吃团圆饭了。
温老爷子的精神养好了,也爱对温礼年笑了,自然又亲切。
温栋博的精神也养好了,也担任了家族集团的总裁职位,每天很忙。
忙的日子总归是充实的,填补了他三十年来空着的心。
他虽然没能站在高权的顶端,但他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往后,他除了陪老父亲,就是忙着给温礼年和阮星宁赚钱,他乐在其中。
家族的集团已经被老爷子指定给了温礼年,交给更有能力的人经营才不会走向衰败,只是温礼年现在不愿意接手而已。
温栋博只好亲自上阵打理经营了。
温权倾看到了温栋博的改变,便决定带温栋博去看一眼宁溪的墓碑。
外府,是宁溪从小生长的宅子,是温权倾和宁溪的小家。
曾经来过几次的温栋博看着优美又幽静的院子,眼眶瞬间红了。
多少年了啊,院子里竟然还是老样子啊!
他以为温权倾会重新修筑,以为外府会是另一番新景象。
温权倾推着他的轮椅,朝着另一条小路上推着。
温栋博就一直盯着一颗大梧桐树,浓烈的酸楚涌上心头,因为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宁溪静静站在梧桐树下抬头看着叶子发呆的样子...
宁溪在院子里浇花的样子...
宁溪从树上摘了个无花果剥着吃的样子...
还有宁溪拒绝他的样子...
双眼模糊不清,泪水滑落下,很快就被风吹干了。
轮椅停在宁溪的墓碑前,温栋博看着碑上笑颜如花的黑白照,泪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张脸让他想了太多年,现在终于能来看一眼了。
因双腿的不便,他俯身,将一直捧在手里的满天星轻轻放在干净的碑台上。
“溪溪,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温栋博的泪滴落在满天星上。
这一大束满天星代表了他对宁溪的思念和爱。
他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至今还在后悔,在自责。
他还在想着如果那天不放任宁溪跑走,悲剧也不会发生。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愿意放手成全温权倾和宁溪。
他愿意了!
可惜,时光怎么会能倒流呢?
温权倾也红了眼眶,沉默着,心里很不好受。
温栋博将要说的话都藏在心里头,就一直盯着碑上的照片看着。
他微微上扬起嘴角,在对宁溪笑。
笑着笑着就无声地哭了起来,双肩颤着。
站在他身后的温权倾冷冷地说:“你没有资格这样。”将轮椅转了过来,“回去好好过。”让身边人把温栋博送回家。
温栋博被人推着,离宁溪的墓碑越来越远。
他回头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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