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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礼年能够理解阮修贤的心境,但他想要亲自照顾。他还想把小丫头绑在身边,每天寸步不离。
“阮二先生,请您放心。”
“温先生啊,宁宁还小,又单纯,也不懂大人的事,你不要欺负她。”
“您放心。”
阮修贤暗暗叹了口气,“行吧,好好照顾宁宁,谢谢。”
“您客气了。”
阮修贤没有再打扰,就挂断了电话,一个人闷闷地待在书房里。
没过多会儿,醒了的郑云纾走进书房,“阿贤,有没有再给温先生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打了。”
“你怎么了?”郑云纾看着眉头紧锁的阮修贤,“温先生惹你了?”
阮修贤深深地叹了声气,“宁宁高烧了,在挂水,明后天也得挂水。”
“这么严重?”
“宁宁明天回不来了。”
“温先生不肯送回来吗?”
“嗯。”
郑云纾听在心里可愁了,“阿贤,你明儿让人调查一下温先生吧。”
“他哪里用得着被调查?”
“是让你调查他的私生活和家庭背景,这不也没人知道他是谁家的公子吗?你说他这么强势的带走宁宁,还预定了宁宁,不调查一下,你能放心吗?”
阮修贤听着觉得非常有理,想了想,“咱爸今天叫他温二公子,是哪个温家的二公子?”
“明天你去问问爸。”
阮修贤思量了一下,摇摇头,又叹了一声气,“不调查了,等温先生把宁宁送回来的时候,我和他谈谈。他要知道我们偷偷调查他,怕是会伤了颜面。”
“也对。”
“云纾,诺诺有跟你说说心里话吗?”
“没有。”郑云纾轻叹息,心疼地说:“诺诺这孩子到底是长大了,心事藏起来了。”
“可能是累的,这两天跟着我们来回折腾得够呛。”
郑云纾摇摇头,“我猜大概是因为徐家那边。我打电话给徐夫人的时候,她的语气不太好,我想大概是他们说了什么话让诺诺心里不舒服了。”
阮修贤一听,脸色瞬间冷沉了下来,“敢让诺诺受气,这婚约就作罢!诺诺漂亮又优秀,还怕找不到比徐越好的?!要不是诺诺喜欢他,我能同意他们订婚?诺诺配他,简直就是公主下嫁平民了!他们家哪来的底气让诺诺委屈的?!”
他心窝里涌起一股怒火。
“说到这个徐越,我今天也有些不满。爸住院了,也没见他们一家子去医院看一眼,连个电话也没打一个问候一下。外人不知道,他徐家不是昨天早上就知道了吗?”
“那就缓缓再考虑订婚的事,反正诺诺才23岁,我们也不急着嫁女儿。”
“嗯,是得再好好考虑。阿贤,能和温先生开个视频吗?我想看看宁宁。”
“视频电话打过了,明天再打,暂时不能扰烦了温先生,毕竟宁宁在他手上,先忍忍。”
郑云纾叹了一声。
阮星宁这一呼啦,就睡到十点多,还是被饿醒的。
也退烧了。
一直守着的温礼年一边工作,一边观察着阮星宁。
就是生怕小丫头有突发状况,还怕小丫头在睡梦里乱扯挠到扎了输液针的手背和输液管。
他合上还未批阅好的企划案,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看着阮星宁盯着输液袋的呆呆模样,便伸出长臂,温热的掌心贴覆在阮星宁的额头上。
“大叔,我嘴里好苦。”阮星宁苦愁着眉头。
“嗯,来,喝点水。”温礼年从皇甫少律手里接过杯子,喂阮星宁喝水。
“大叔,我好饿。”
“嗯。”
刚好,女管家陈姝芳端着清淡有营养的晚餐来了。
“大叔,我要上卫生间...”
温礼年便把阮星宁扶下床,让陈管家拿着点滴架,陪阮星宁去卫生间。
“啧!以前可真没看得出来你还有温柔体贴照顾人的一面。”皇甫少律忍不住打趣道,俊朗的脸上铺染着阳光的笑容。
“……”温礼年面色温和着,他的小丫头是个娇气包,只能他来温柔呵护。
“这有了对象,都不屑跟我搭话了。”皇甫少律又故意打趣道,还故意叹气。
温礼年上扬起嘴角,俊魅的脸上浮现出清浅的笑容,“你也好找对象了。”
“随缘吧。”
“再随缘就真老了。”
皇甫少律嗤笑一声,“听说阮大小姐今天取消订婚了,要不你让小姑娘把她姐姐介绍给我?”
温礼年嘴角微扯了一下。
“阮家不是还有个阮二小姐吗?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看看会不会有眼缘。”皇甫少律脸上的笑意不减。
“你离阮家的千金远点儿。”
“啧!”皇甫少律摇摇头,“小气。”
“……”
阮星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揉着咕噜叫的肚子,饿瘪了!
“皇甫医生,这个点滴好慢啊!”
“快了对你的心脏和血管不好。”
“哦。”
温礼年把阮星宁抱上病床后,就端起小碗,开始喂阮星宁喝营养粥了。
皇甫少律看着眉宇间贮藏着柔软的温礼年,便悄悄离开了病房。
被喂饱的阮星宁打了个嗝,精神状态也变好了。
“大叔,快打电话给我爸爸。”
“已经十点半了,他们睡了。”
“啊?”
她以为才八点。
温礼年把新手机递给了阮星宁,“立刻熟背我的电话号码。”
阮星宁点开通讯联系人列表,一眼就看到了备注名为‘A我的年哥哥’,不禁微蹙眉,神情略有些错愕地看向温礼年,“你不是我的!”
一脸镇定自若的温礼年凝视着阮星宁,薄唇轻启,“背。”
阮星宁转动清澈的水眸,嘟了嘟嘴,迟缓地摇摇头,“我脑子可能被烧坏了,背不了。”
再斜晲瞄了一眼还在盯着她看的温礼年,继续说:“而且我今天赶了好多作业,现在脑子不能超负荷运转了。”
温礼年眸底划过一抹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打手心,戴手铐,选一个。”
一听见‘手铐’两个字,阮星宁就暗暗咬着后槽牙,有些气呼呼地盯着温礼年,“你不要仗着比我们家有钱就胁迫我!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讨厌你!”
温礼年慢条斯理地从病床头柜上拿起一把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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