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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惜从外面打完电话听见席念思哀嚎一声,“到底谁这么好命成为了应总的女朋友!”周惜不动声色的问她,“怎么了?”
“你看‘鼎尚’官博新发的这个。”
她把手机摆在周惜的面前,念出声来,“‘鼎尚’风投现已掌握数位造谣人身份,已启用法律程序追究造谣者。另外,应总追到总裁夫人已经很不容易,还请各位网民不要再人云亦云,总裁夫人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直接导致了近日‘鼎尚’上下全体员工都笼罩在阴霾之下,请各位放我们一条生路。”
念完以后席念思笑笑,“这肯定是零零后员工写的。应总夫人生气了应总也不好过啊,下午我打印文件路过秘书室时,看见她们都丧着一张脸,问她们怎么了,都说不敢进应总的办公室,全被吓了出来。”
周惜笑笑,“不至于吧。”
“太至于了。”席念思夸张的说。
*
下班时间一到,周惜就自己开车去了韫安大厦挑选出席晚宴要穿的礼服。
无边的昏暗夜色泼洒在北城,暮春时节的夜晚微凉,从稍落的车窗灌进来,车水马龙的公路两边,迷离而潋滟的灯火拉成线。
周惜朝后视镜一看,便看到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的库里南,是熟悉的车牌号。
她清冷眼眸微眯,收回了视线,车速更快了些。
夜幕四合,繁星璀璨。
晚宴的大厅内热闹非凡,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玉白色水晶吊灯折射明亮的光线,三五男女成群,手里拿着香槟杯互相寒暄。
杜在渊的‘恒星’集团是做房地产工作,从上个世纪开始就在北城发展起来,已有六七十年的历史,所以今晚上流社会来了很多人,京圈、沪圈、港圈三大圈子快来齐了。
“杜董,听说您与沪圈的周家私交甚好,正好我们华科的新项目需要‘宗洲’的新技术帮扶,您看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
说话的人是李总,曾经也被邀请在在康家的酒会上。
杜在渊年近五十,曾经也和周岱宗做过战友,如今到了商场上,凌厉的气势不减当年,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不敢凑近搭话。
“‘宗洲’来的人既不是周董也不是小周总,你还是找别的机会吧。”杜在渊淡淡道。
李总惊讶,“那来的是谁,难道是周夫人?”
杜在渊微微摇头,余光瞥见宴会厅门口一道身影,他一向正经持重的脸色也露出抹笑容。
周惜穿了一件高定的掐腰水绿和墨绿渐变抹胸礼服,裙子的下摆呈由高到低的弧线,坠满白色和粉色的钻石,黑色长发散着,莹白凝脂般的肩头露在空气中,踩着白色的细跟绑带高跟鞋,衬得身材高挑窈窕。
她的气质矜贵清冷,飒爽英气与端庄婉约并存,一进门就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一行一止中,香雪兰的柔和甜香味匀散开来。
众人在上流圈子里的人名与脸都认全了,见到了宴会场上的生面孔,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任景润离周惜最近,他和身边人说了句失陪后走了过去。
“怎么刚来?”任景润帮她拿了一杯低度数的酒。
周惜接过来,“下班就过来了。”
两人边聊边往里面走。
“和应总怎么样了?”任景润问。
周惜没理他。
他往后面看了一眼,问,“你们不是一起过来的?”
“当然不是。”
任景润看着不远处跟着周惜进来的男人沉默不语。
周惜端着酒杯走到杜在渊旁边,脸上笑意盈盈,“杜伯,来的有些晚,您不会怪我吧。”
杜在渊起身笑着说,“你能来杜伯就很高兴了。”
“给您带了您最爱喝的酒,我爸的酒庄里就剩这两瓶,全给您拿来了。”周惜指着一旁的服务生手里拿着的礼物说。
杜在渊哈哈一笑,“还是惜惜惦记我。”
周惜笑了笑。
李总看着杜在渊和周惜两人之间过分熟稔的氛围,没忍住问道,“杜董…这位小姐是?”
话一问出,全场寂静,都在颤抖他们的方向看去,等待着杜在渊的回答。
杜在渊随口道,“周岱宗的千金周惜。”
话一说出,众人心里全泛起了波澜,忍不住多在周惜身上打量了几下。
“原来是周小姐,不过看您怎么这么眼熟。”李总微微皱眉,回想曾经在哪里见过她。
“李总说笑,我这个侄女虽然常年待在北城,但很少参加商业的聚会。”杜在渊道。
李总听出杜在渊话里的不悦,急忙着补道,“那我应该是认错人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之前在哪里见过她。
应珩之进来后一眼就看见在人群中是焦点的人,看到周惜后背莹白的肌肤露了一大片,众人的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她身上时,他漆黑锋利的眼眸愈发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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