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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休息七天,除了大年初一跟着叶子期去他叔叔伯伯家走了走,后来又跟着叶子期参加了一次同学聚会,接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注目礼,鱼珞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叶家的别墅裏。她本身就是个宅女,加上叶妈妈又是个宅妈,平时没人陪她,叶爸爸又是个天生严肃的人,这下鱼珞来了,于是两个女人就每天一起研究者吃什麽,或者聊聊叶子期小时候的事儿,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除了和叶妈妈聊天,鱼珞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叶妈妈养的那只脚嘟嘟的小狗玩。
提到嘟嘟,这裏面还有个小插曲。
嘟嘟是一只棕色的小泰迪,曾经是一只流浪狗。叶妈妈是在小区后门外面遇到它的。因为叶妈妈一直是全职太太,加上她本身也挺会做吃的,叶家也就没有请保姆,只是钟点工定时来做一下清洁,而买菜做饭这些事都是叶妈妈自己在做。
遇到嘟嘟的那次叶妈妈也是像往常一样出了后门去买菜。那时候的嘟嘟又瘦又脏,蹲在角落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叶妈妈。叶妈妈看它可怜,偶尔就会带些吃的给它。
狗本身就是通人性的动物,要不怎麽能成为伴侣动物呢?这个嘟嘟自从吃了叶妈妈给的东西,就开始每天守在后门口等着她,她一出来,它就摇着小尾巴欢快的迎上去,而且好像知道自己很脏,它也不往她身上扑,只是脚步轻快的跟在她身后。
叶妈妈本来就是个很善良又心软的女人,这样几次以后,就有点舍不下它了。于是最后,它就登堂入室成了叶家的一员。
洗干净又被养胖的嘟嘟非常可爱,真的和布娃娃一样,甚至鱼珞觉得她在香港的泰迪熊博物馆裏面买的那只泰迪熊都没有嘟嘟这样乖。
于是她潜藏在的童心就被调动了出来,小时候玩布娃娃的记忆一下子清晰起来,对于这个活的,会黏人,会摆出各种萌哒哒pose的布娃娃前所未有的感兴趣起来。
然后鱼珞同学就开始动手装扮她的布娃娃了。她用了很多时间笨手笨脚的给嘟嘟织了两件小背心,后来干脆把叶子期一件旧的格子衬衫拆了给它做了两套小衣服,剩下的装饰了她的小窝。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叶子期就眼巴巴的在旁边看着,有时候她弄到晚上了,他在旁边黏糊,多次暗示没有效果,就凑过来亲她,她也不理他,只顾着兴致勃勃的给这个狗妹妹做衣服。
这样弄了两天,某人终于受不了了。
那天晚上,他早早就回了他自己房间。鱼珞弄完了衣服,洗了澡准备睡觉才发现这人今晚竟然没缠着自己,不仅有些纳闷。
躺下了,翻来覆去半天,见他竟然真的没过来,鱼珞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她有心想去看看他到底怎麽回事,但这毕竟是住在叶家,叶爸爸和叶妈妈都在家,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实际上她从叶妈妈偶尔看着她的时候那种了然又开心的眼神感觉到叶妈妈根本就知道她儿子每天晚上干了什麽,但自己也不好真的明目张胆的往他房间去。
鱼珞想了想,只好摸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子期,睡了麽?”
等了一会儿,手机没动静。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就在她沉不住气下了床准备过去看看的时候,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没有,头疼。”
头疼?没听见他说啊
鱼珞回想了一下,自己一晚上好像确实没注意他,他也好像确实有些异乎寻常的安静,难道真的是不舒服了?
她赶紧穿上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把自己的门推开一条缝探头出去看。她和叶子期住在二楼,叶妈妈和叶爸爸的卧室在楼上,现在整栋楼都黑漆漆静悄悄的,如果她溜过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鱼珞轻轻开了门,左右看看闪身出去,往叶子期的房间走去。
叶子期发出去了短信,自己就躺到床上等着去了。
说真的,苦肉计什麽的,他本来是不屑用的,可是这两天他心裏不痛快,很不痛快。本来嘛,好不容易才争取到鱼珞到他家和他一起过年,想到两人天天都可以从早到晚的黏在一起,他一个人还偷偷高兴了好几天。
结果可倒好,鱼珞现在一天到晚就围着那条会卖萌的小狗转,虽然呢,他其实也是挺喜欢嘟嘟的,但是经过这几天,他看着它就觉得哪儿都不顺眼了。
尤其是,看着鱼珞又是给它做衣服,又是给它穿上以后各种拍照,叶子期心裏就更堵着了。
心裏堵着以后头疼什麽的也很正常吧?
正想着,就听见很轻的敲门声,还有她压低了的声音,“子期,我可以进来吗?”
叶子期低低的嗯了一声,鱼珞就推开门,猫着腰,回头又左右看了两眼,然后极快的钻进来,轻轻的关上门,又贴在门上听了听,才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
看她这一副做贼的样子,叶子期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赶紧侧过头,干咳了两下掩饰过去。
借着月光,鱼珞看见叶子期摊手摊脚的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肚子上,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脸好像是微微红了点。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摸他的头,不热啊,怎麽就头疼了呢?
想着就问了出来“怎麽会头疼了呢?着凉了吗?”
叶子期扁扁嘴,“不知道”
顿了下又说,“你给我揉揉吧”
鱼珞就往前坐了坐,在他肩膀边上,两只手按在他两边太阳穴上,画着圈轻轻的按揉起来,“这样吗?”
叶子期闭上眼睛,舒服的嗯了一声,顺势把手伸过去,放在她腿上,用拇指亲昵的摩挲着。
腿上痒痒的,他的手指带了一点热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裤传递过来,鱼珞渐渐也有些热了。
“好些吗?”
他睁开眼,看着她,“头好些了,这裏还不舒服”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鱼珞怔了下,擡手去揉,一边说着,“这裏怎麽会不舒服了呢,你不会得了心脏病吧?”
“没有,就是不舒服”叶子期扭过头去,不看她。
虽然光线很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隐隐的,就觉得他说话的语调有些幽怨。
鱼珞也不是真的那麽笨,她看看他撇下来的嘴角,又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原来,不是什麽心脏病,是小心眼儿病啊。
她憋住笑,小手放在他胸口,一下下轻轻揉着,渐渐往下,越来越往下,最后停留在某处,弯下腰,贴着他耳边轻声说,“这裏也不舒服吧,那我也顺手给你揉揉。”说着,还真抓住,轻轻揉捏了起来。
鱼珞真心觉得自己已经学坏了,不过经过了这麽多次演练,再小白花也早变成色女郎了。
叶子期似乎没想到,僵硬着身子愣了几秒钟才嘶的抽了一口气,随着血液像长江黄河一样往某处奔流,他忽的长臂一伸,一把搂住她,猛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鱼珞本来是俯视着他的,现在变成了被他俯视。
叶子期低下头,也贴着她的耳边,刚刚被她揉过的某处硬硬的贴着她的小腹,声音有些哑,“珞珞,这次可是你先使坏的,可别怪我”然后轻轻笑了起来,声音极为愉快,热气吹进她耳朵裏,痒痒的。
两人折腾完了,已经大半夜了。
鱼珞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叶子期怀裏,枕着他的胳膊,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画圈圈,“头疼什麽的,骗人的吧?”
叶子期讪笑,“是有那麽一点点疼的”
她“切”了一声,“叶子期,你多大了,和狗吃醋。”
叶子期虽然自恃脸皮厚,但被她这麽直接的揭露出来,还是有些脸红,他挣扎着“我没有…”
“还说没有,到底有没有,不说实话我回屋去了”
鱼珞说着作势要起来。
男人赶紧揽住她的肩,把她按回自己的怀裏,声音软下来,却还是有点耍赖的样子,“好嘛,好嘛,你说有就有嘛”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正咯咯笑着,却又听见叶子期闷闷的说,“你都没给我织过衣服,也没给我拍过照片”
鱼珞笑得更起劲儿,凉凉的小鼻子尖像羽毛一样拂过,叶子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觉得裏面干得厉害,整个嗓子都黏在了一起。
而且刚刚恢复正常流向的血液,现在一下子又往某处涌去。
可叹某人还没发觉,还自顾自的把一张小脸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
叶子期翻身上来的时候,被压在下面的女人终于明白,敢□□情还没完呢。
他听见她低声嘀咕了一句,“是不是这几天羊肉、海鲜什麽的吃多了啊,这怎麽小兔子变猛男了呢”
他笑,用鼻子蹭她的颈窝,“那你喜不喜欢猛男呢”
鱼珞痒了,闪避着,“喜欢喜欢,喜欢还不行吗”
她伏着的那个胸膛剧烈的震动起来,笑声愉悦而动人,隔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在耳边小声说,“珞珞,我好快活呢”
于是鱼珞的心裏,软的就像春天刚下过去的泥土,带着黏糊糊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小叶子,你和狗吃醋,你羞不羞?
小叶子:作者,你老公和我吃醋,你羞不羞?
作者:......你个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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