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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顾众人的反应,背着花榆往消防楼梯走去。花榆趴在他宽阔的背上。
心里的酸楚怎么忍都忍不住,为了防止自己哭出来,不断地吸鼻子。
7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
趴在背上的花榆还好。
叶屿背着一个人,还要走楼梯,汗就冒了出来。
花榆心疼弟弟,伸出手去给他擦汗,手一伸过去,碰到了他的眼睛,就摸到了他的眼泪。
她一慌神,直接腿用力,想把脑袋探到前面去,被叶屿呵斥,“别动,等下摔下去。”
花榆乖乖不动。
从小就别扭的叶屿,应该是不想跟她讨论哭没哭这个问题的。
想到这里,本来吸着鼻子的花榆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想还有点逗,分明和结婚之前的生活完全没变化,但是两个人还伤感的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笑,背着他的叶屿,也突然轻笑出声。
因为宜城的亲戚都被接过来的原因。
来接亲的车辆,排满了小区,甚至排到了外面的马路上面。
如此声势浩大的婚礼,顿时就吸引了街坊邻居的目光。
许多人还拿着手机拍摄。
“这谁家嫁女儿啊,你看看这个接亲的车子,全部是豪车啊,还这么多,这起码有上百辆吧?”
“天呐,这是哪个富太太啊?”
“就是那个,双胞胎家的姐姐,我跟你们说,那一对双胞胎都是京大的,出息的嘞~”
“新娘子好像出来了。”
花榆被叶屿背着送到了婚车上面,新郎,以及伴郎伴娘已经在那边等着。
季书韫没有阻止叶屿背着花榆走楼梯,他知道,这个表面傲娇的小舅子,需要那一段路,来缓冲心里的不舍。
劳斯莱斯里面。
因为路远的缘故,婚车里面的气氛很是欢乐。
尤其是何筱雯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混熟了,两个人嘻嘻哈哈说个没完。
花榆看着他们说笑,嘴角也不自觉扬了起来。
“你今天,很漂亮。”本来还在嘻嘻哈哈的路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何筱雯一个暂停,然后红晕立马爬上脸。
花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心里明了。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婚礼的举行是在室外,考虑到天气炎热问题,场地的布置就很巧妙,不仅是头顶全部遮住了太阳。
而且,专门派人打造了一百多个大型冰雕摆放着。
今天来的宾客中还有好多个经济二班的同学。
此刻等新郎新娘的同时,一个女同学突然搓了搓手臂,“我真的……是我不对劲吗?这大七月的天气,我竟然觉得有点冷是怎么回事?”
另外一个女同学指了指旁边冒着寒气的大型冰雕,“你知道有钱人是多么的奢侈吗?这种冰雕,这里竟然有一百多个,而这些天价冰雕,最后的结局是一汪水。”
“我生平能参加这个级别的婚礼,已经够我回村里吹嘘一年了。”
中午十一点五十八分。
婚礼开始
司仪先是活跃了气氛,然后有请新郎入场。
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回事,分明今天的新郎帅的人神共愤,但偏偏,大家只想看新娘。
终于等到司仪的那句:“有请新娘入场!”
所有人都看向玫瑰花路的那头。
花榆挽着花父的手臂从里面慢慢走出来,面对众人的目光,花榆忍不住小声说,“爸,别哭了。”
花游努力让眼泪憋了回去,他也不想哭啊,只是这个环节,怎么这么煽情啊。
将女儿的手放进季书韫的手心中,花游终究是忍不住,不断用手擦着眼泪。
司仪对这个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几句话,又将花游逗的笑了起来。
今天的证婚人是曾教授。
小老头今天非常精神抖擞。
听季书韫说,他为了有这个满意的证婚词,改了好几遍才作罢。
证婚人说完,就是父母致辞,最后才是新人致辞。
季书韫看向花榆,眼里满是温柔,大提琴般的嗓音响起,“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出生的时间比较好,有幸被你选中,我非常爱你,也谢谢你爱我。以后的我们,不管是一帆风顺,或者是跌跌撞撞,或者是坎坷波折,也不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我都会爱你,也会永远偏心与你,我爱你,季太太。”
现场爆发出欢呼声。
轮到花榆的时候,她温柔并坚定,“季先生,我的人生从两年前开始,就有了你的一部分,你是我的依赖,是唯一,是靠山。无论以后我们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愿与你,并肩同行,久伴不离。”
礼毕。
亲吻~~~撒花~~
婚礼有个敬酒的环节,想和韬和打好关系的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新娘和伴娘都是以茶代酒,于是生意场上的众多宾客,都要和新郎喝两杯,说些场面话,好在伴郎团还都比较给力,季书韫也不至于喝的太多。
敬酒的时候,何筱雯拎了一个大包包,是用来收新娘子的敬酒红包的。
本来嘛,这个红包肯定是越多越好。
但是到了后面,何筱雯就有点苦不堪言了。
谁懂啊。
以前她不也是没喝过别人的结婚喜酒,这个敬酒的红包真的就是一个红包啊。
里面有可能是几百元,多一点的有可能是几千元。
但是,这怎么回事啊。
这个红包……
何筱雯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些个红包,这年头,为什么红包长得和SF的文件袋一样大啊?
这到底是谁发明的红包啊?
她以前怎么没见过,难不成是这一届的宾客自己去定制的吗?
甚至还有,直接一沓一沓现金上面系个红色蝴蝶结的,连红包都省了。
何筱雯腹诽,这是要逼着她换麻袋的节奏啊。
她……提着累啊。
第一次她竟然觉得毛爷爷拿着这么累。
“我帮你拿?”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伴郎装的路远,站在了她旁边。
何筱雯立马将手上的“重任”交了出去,“谢谢。”
“不客气。”
婚礼结束,花榆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感觉生无可恋了。
结婚这事儿,可是太太太太累人了吧。
季书韫站在床尾,将她的鞋子脱下来,看着她泛红的小脚,给她不轻不重地捏着,“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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